什麼?
薄屹堯的臉色白了白,震驚到微張著嘴巴,說不出話。
沒死?
還抓了翁意鳴……
難道這一切都是薄成渝的計劃嗎?
那他是不是算計的太狠了些?
薄屹堯從心底裡發毛,甚至不太確定,自己要不要還爭這個權。
畢竟薄成渝沒死的話,薄成渝在這個集團裡是最有公信力的人,而他很難說服那麼一大群人。
黎自初觀察著薄屹堯走馬燈變化的臉色,嗤了聲,“你要是害怕了,大可以現在就收拾包袱滾回國外。”
薄屹堯眯了眯眼,問道:“你知道薄成渝沒死,為什麼還要幫我?”
黎自初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我有個會議要開,還是那句話,怕了就滾回國外。”
話落,起身出了辦公室,獨留了薄屹堯一個人陷入了糾結中。
……
沈雯在衛生間用洗臉巾擦臉的時候,男人推門進來,從後麵抱住了她,跟個纏人的大型犬似的又親又蹭。
沈雯看著鏡子中自己泛紅的臉頰,把洗臉巾扔進垃圾桶,側目道:“打完電話了?”
“嗯,黎自初想讓我回集團,我拒絕了。”薄成渝用額頭抵了抵沈雯的頭,看著她如蟬翼忽閃著睫毛還有漂亮到會說話的眼睛,忍不住的說了句,“雯雯,你真好看。”
沈雯臉唰的充血的厲害,兩隻耳朵在呼啦啦的往外冒熱氣,扭捏著用肩膀頂開男人,“你大早上抽什麼風?”
“沒有,我是說真的,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沈雯覺得薄成渝總有把她逼瘋的本事,之前嘴裡吐不出一句好話,現在是嘴裡吐不出一句正經話!
“我……你……”沈雯背過身子,吐納氣息,調整好情緒的把話引到正題上,“你不打算回集團,那打算做什麼?當個無業遊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