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雯大腦快速運轉,道:“我記得你在集團附近有一個公寓吧?讓人打掃一下,我們今天去那邊住。”
薄成渝聞言,頻頻的側目看了沈雯好幾眼,似乎是不太確定,是他想多了,還是她就是那個意思。
沈雯也沒多說什麼的把頭扭向了窗外。
股份已經給了薄成渝,相當於交出了沈家的底牌,她爸說的對,應該儘快生個孩子。
不是為了拴住薄成渝這個人,是為了穩住她日後的地位。
到了吃飯的地方,林清雪和許棉已經到了,不僅如此,還有兩個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人——安鶴和池硯舟。
池硯舟看著薄成渝春風得意的神色,笑道:“我剛還問安鶴,你們夫妻倆沒事請吃的哪門子飯,原來是你們情投意合的喜飯。”
薄成渝給沈雯拉開椅子,道:“你這麼會說,等你將來結婚,都不用請司儀了。”
池硯舟下意識的看了眼許棉,道:“我結婚不知道是幾百年後的事情,現在女朋友都沒一個呢。”
薄成渝:“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你就沒考慮一下身邊人?”
池硯舟嘴角一下子咧到了耳根。
他兄弟這真是感情開竅了啊,自己抱得美人歸,還知道幫幫他。
池硯舟拿起酒杯,隔空敬了下沈雯,“雯雯,你真是教導有方。這杯祝你和成渝長長久久,我乾了,你隨意。”
池硯舟是真的會來事,感謝薄成渝,不直接感謝本人,而是感謝沈雯。
這比直接感謝薄成渝還讓薄成渝覺得開心。
沈雯抿了口酒,偏頭小聲問,“近水樓台先得月?得的是哪彎明月?”
薄成渝:“沒看出來?”
沈雯兩眼茫然。
薄成渝唇貼在她耳畔,低聲細語了兩個字。
沈雯瞳孔放大,許棉?池硯舟喜歡許棉?
池硯舟是她覺得薄成渝朋友當中最正經的一個人了,沒想到會覬覦自己的小媽?他瘋了?!
她的表情太過於震驚,薄成渝拍了拍她的胳膊,示意讓她淡定,輕聲道:“隻是名義上的,許棉和池硯舟父親並沒有領證,也沒有發生過關係。”
“我知道。”
許棉是被家裡人送去給池硯舟父親衝喜的。
都什麼年代了,還能做出這種事,沈雯當初知道,也是蠻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