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疼。
但比起接下來謝景行要對她做的事,這還隻是開胃菜。
謝景行不由分說拉著溫阮往小樹林走。
溫阮使勁反抗,謝景行索性直接用力把人拖過去。
“彆以為我不知道,就是你把證據遞給的薄立寒。臭娘們兒,你就是想害死我!”
謝景行嘴上念念叨叨的,溫阮都快被他勒死了。
迷迷糊糊中還是聽清了他的話。
溫阮一秒清醒。
她可以保證從來沒給薄立寒遞過什麼關於謝家投標的信息和內幕。
這點兒職業道德她還是有的。
她甚至不在薄立寒麵前處理有關謝家的工作。
謝景行這話對溫阮來說實在是無妄之災。
但他實在是可惡,如果可以溫阮恨不得把他碎屍萬段,又怎麼可能費口舌求饒解釋?
“謝景行,你就是罪有應得!”溫阮惡狠狠地道,“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黑色的!”
“我的心是黑色的?”謝景行腳步一頓,轉頭笑容陰森地盯著溫阮笑了起來。
昏暗的視線下,謝景行的笑容就像是一張鬼臉,驚悚效果拉滿。
溫阮被他笑得發毛,還要再罵什麼時,謝景行瞬間收起表情,一邊把溫阮拖進樹林,一邊說道,“不重要溫阮,我今天睡了他的女人,也算是扳回一城。”
這句話讓溫阮慶幸自己早就認清了他的麵目。
他把女人當成商戰中的戰利品,所有物。
女人在他眼裡就是個附屬品,沒有人權。
如果稀裡糊塗地和他結了婚,恐怕那才是人間煉獄。
如果今天能全身而退,她一定想辦法對付謝景行,絕對不會再讓自己如此被動!
然而奇跡並沒有出現,她被謝景行扔在地上。
下一刻謝景行壓過來,將她的領口撕開。
胸口春光乍泄前,溫阮狠狠地咬在謝景行虎口上,疼得他連著踢了溫阮好幾腳。
身上傳來疼痛,溫阮也沒有鬆口,直到有鐵鏽味從舌尖傳來。
謝景行疼得也像是殺豬一樣叫了起來,他額頭青筋暴起,咬牙切齒地道,“溫阮,給我鬆口!”
溫阮滿腦子都是自己要交代在這,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死活不肯鬆口。
謝景行彎著腰,抬腳狠狠地踹在她小腹上。
一腳,兩腳。
溫阮還是沒有鬆口,
仿佛要從謝景行手上硬扯下一塊肉下來。
就在謝景行撿起地上的石頭,對準溫阮的頭準備狠狠砸下時,光忽然從四麵八方出現。
“不許動,舉起手來!”
“住手!”
光線刺眼,謝景行看過去,到處都是穿著製服的人,手裡還拿著手銬。
警察?
“你他媽還報警了?!”謝景行震驚地問道。
報警?
什麼報警?
溫阮視線模糊,以為謝景行又在找什麼借口唬自己,嘴上繼續用力。
直到一個陌生的男聲對她道,“女士,你安全了,可以鬆開他了。”
或許是人民警察身上自帶的正氣被溫阮感受到了,她恍惚中慢慢鬆開了謝景行。
警察這才看清謝景行左手上的傷口。
深可見骨,鮮血淋漓。
可見溫阮求生的念頭有多強大。
“臭娘們兒疼死我了!”謝景行疼得惱火,恨不得再踢溫阮幾腳,剛有動作就被警察眼疾手快地一把給按在地上。
他的雙手被反剪在背後,臉貼在地上,撅著屁股的姿勢很是滑稽。
“小阮!”薄立景的聲音響起。
溫阮還以為是幻聽了,直到下一秒她的頭被人輕輕地從地上托起,身體被外套包裹嚴實。
原來不是幻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