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簡玉知道她在想什麼,肯定會捂著肚子放肆嘲笑。
居然還有人質疑傅宴琛那方麵有問題!
資本雄厚,不代表功能完備。
好吧,其實簡玉也有點懷疑。
畢竟他這個發小,從小到大都板著一張死人臉,沒談過戀愛。
小的時候還稍微看見他笑幾次,長大了不是冷笑就是譏諷,看得他背後都毛毛的。
“你不會真不行吧?”
簡玉視線不懷好意的掃過男人下身。
傅宴琛說:“比你行。”
“嘿!”簡玉不服氣了,“你一個處男你跟老子比!”
傅宴琛怠懶的一眼掃過去,簡玉立馬噤聲,“行行行你最行,你跟嫂子一胎八寶,性.生.活美滿!”
傅宴琛踹了他一腳。
“靠!說實話你還踹我!”
簡玉拍拍自己的褲腳,瞄到他手裡的東西,問。
“手裡拿著什麼?”
傅宴琛手裡還提著一個塑料袋,看著像是什麼糕點,紙封上印刷了什麼什麼齋。
“糕點。”
簡玉說:“你不是不愛吃這玩意麼,娘們唧唧的。”
傅宴琛在他旁邊坐下,“你再說一遍?”
簡玉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又戳中了他敏感的神經,“嫂子給你的?”
他現在已經能非常自然的叫顧雲熙為嫂子了。
就衝著他傅哥這態度,從小認識他的簡玉都沒這待遇!
“嗯。”
簡玉很不理解,“有老婆還在會所喝酒,真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錯了。”
他招招手,讓服務員上了幾瓶傅宴琛平時喝慣了的酒。
一些熟稔的公子哥都去另一邊玩,不去打攪,簡玉陪了他一會兒,就被美人勾的去另一桌喝酒跳舞。
他也不害臊,豁得出去,左擁右抱好不快活。
“還坐那乾嘛,起來玩啊!”
“簡哥,人正失戀呢,玩都玩不動!”
傅宴琛剛吃完藥,頭痛欲裂。
他不想說話,便一杯一杯往肚子裡灌酒。
隻有微醺的醉才能讓他疼痛減輕。
“你蠢啊,錢是拿給女人看的,不是拿給女人花的!”
喝得醉醺醺的簡玉一巴掌拍在男人後腦勺上,“把眼淚憋回去,醜死了!一個大男人哭什麼哭!”
男人咬著牙道:“老子給她買車買房,就差把我公司股份都給她轉過去了,結果她一腳就把老子踹了!我能不氣麼!”
一旁的公子哥好笑道:“說說她是咋甩你的?”
男人一口悶了酒,雙眼通紅,“當初我跟她說結婚,她也沒拒絕我,老子以為這是同意了!草!我當時不知道有多高興!後來她被別人欺負,我二話不說抄家夥就是上!得罪了不少人,就為了幫她解決麻煩!後來又讓她住在我家裡,讓傭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結果呢?!”
他將玻璃杯砸在桌上,氣憤的道:“訂婚的時候說不喜歡我!要考慮考慮!考慮你/媽!”
傅宴琛將視線移了過去。
簡玉擺擺手,“兄弟,不是我說,人家從頭到尾都沒說過喜歡你,你上趕著當舔狗有個什麼勁兒!”
男人捂著臉哭得悲痛欲絕,“她不喜歡我也不拒絕我啊!我以為她是害羞,女孩子嘛,臉皮薄些,我主動一點也沒啥!現在想想我真他媽就是一個ATM,騙我錢就算了,她住我家還帶著她弟弟來住!”
“操,兄弟你這是究極舔狗啊。”
簡玉咂舌,“現在呢?”
男人痛哭道:“她給我買了積家的手表,挽留我,老子又不舍得跟她分了!”
簡玉:“......”
簡玉:“不是,拿你的錢買手表再送給你?”
男人‘嗷’地一聲哭得更狠了。
簡玉:“......”得,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