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棠月和君司禮在包廂裡看著君司鈺在拳擊場上拚命的畫麵。
在君司鈺贏了的瞬間,兩人對視欣慰一笑。
君司禮溫潤的眉眼間總算烏雲散開:“小五贏了,他倒是一直喜歡拳擊,想不到他在賽場上這樣勇敢拚搏。”
君棠月蹲在君司禮的腿邊,正在用藥籍上記載的活絡筋骨的推拿法為二哥按摩雙腿。
君家彆墅被燒毀後。
她回過彆墅一趟,雖然大火可以燒毀很多東西,但她跟母親一同放在保險櫃裡的珠寶首飾卻安然無恙。
保險櫃防火,房本戶口本等重要證件也沒有受到損傷。
遺憾的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化成了寸寸灰燼,隻剩下殘垣斷壁。
這是來自秦肆的警告。
這一警告,也讓君棠月心底越發沒了底。
目前四哥已經不幫自己了,她就更得維護好與二哥的關係。
讓他離不開自己。
“二哥,五哥這麼拚,也是為了你啊。”
“你不知道嗎?我聽說這場國際地下拳擊賽的獎品是爺爺的尊師傅靈鐘老先生遺留的孤本《通血手劄》,據說這祖傳的通血引脈術能讓腦死亡的人都換血蘇醒呢。”
“我跟五哥商量過了,我們現在拿不到姐姐手裡的‘活體蛇蘭’,但要是有了通血引脈術,說不定你的腿便有救了。”
君棠月說的話半真半假,倒是更容易讓人信服。
如今秦音抱著“蛇蘭”不鬆手,他的腿好不容易有了感覺,總不能真的坐以待斃把希望全都投注在“一棵草”上。
於是他點點頭:“小五確實有心。”
“不枉我一直那麼疼他。”
君司禮溫潤一笑,因為看到了站起來的希望,他整個人心情很放鬆。
“走吧,我們下去跟他慶祝。”
君司禮欣慰道,讓君棠月推著輪椅將他帶下去與君司禮彙合。
但包廂的門剛打開,隔壁的門也開了。
秦肆看見君司禮和君棠月一同從隔壁包廂走出來的畫麵,表情便耐人尋味起來。
他高大頎長的身影霸道地擋住兩人的去路,漫不經心地勾唇:
“喲,命挺硬啊。”
“這都沒燒死你倆賤人。”
秦肆這話,狂得肆無忌憚,成功讓君司禮和君棠月臉色一白。
即便早就猜到是秦肆放的火。
但他敢這麼明明白白地威脅坦白,分明就是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君棠月眼角泛紅,倔犟咬唇,難以置信地盯著秦肆,嗓音哽咽了些許:“小肆,你怎麼能這麼對姐姐?”
“你忘了嗎?算起來,我也算你姐姐呢。”
秦肆倒是真沒想到君棠月的臉皮是真的厚啊。
還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
“姐姐姐(桀桀桀),你以為你演大反派呢,一天天笑得賤兮兮的惡心人。”
“彆沾了彆人一點屎就當巧克力跪舔,你看我理你一根頭發絲嗎?”
“再跟我攀親戚,我就……”
“不,就我這暴脾氣,現在就得扇你。”
秦肆身形高大,說一不二便大步上前,一把掐住君棠月的脖子,另一隻手反手就往她臉上開始狠狠扇大嘴巴子。
他從不打女人,但君棠月是例外!
君司禮坐在輪椅上,眼睜睜看著君棠月被打,氣不打一處來。
“秦肆,你打女人算什麼男人?”
“有本事衝我來!!”
秦肆動作一頓,歪頭帥氣挑眉,笑了:
“好嘞,小爺滿足你。”
一腳飛踹,君司禮輪椅被踹翻。
整個人隻能被迫趴在地上。
毫無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