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手底下培養那麼多年的利刃。
居然會在華國這片土地上,失效了。
現在華國人秦音,居然真的拿了冠軍。
他們又不得不頒獎。
這種感覺,讓他們比吃了翔還難受。
主辦方代表德魯比站在主辦操控室內,臉色陰鬱無比。
他看向坐在輪椅上,麵色同樣蒼白的君司禮,語氣粗暴道:“君司禮,這就是你說得可以把控,萬無一失?”
“早就說了讓你給她下點藥,她就沒法參賽了,她是你親妹妹,給她下藥那麼容易的事,你為什麼不答應?”
“守著你那點可悲的自尊有意思?”
“腿殘了,心也瘸了,真是缺心眼。”
德魯比作為G國主辦方在華國區的代表,華語說得很熟練。
他與君司禮早就有合作,這次也是相信君司禮的手段,才願意與他合作。
加上他是秦音的家人。
既然是親人,便更容易拿捏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女孩兒——秦音。
誰知,他居然這麼廢物。
君司禮坐在輪椅上,手掌放在膝蓋上,隻覺得渾身都在顫抖,他的手緊緊地扣住僵硬的雙腿,指甲都快陷入肉裡。
可,雙腿依舊麻木。
為什麼呢?
他的雙腿之前分明又有了一點感覺。
可今晚,此刻!!
那種感覺好似已經徹底消失。
希望,那麼渺茫。
他隻覺得站起來的期盼,此刻如流沙從他指間流逝,讓他恐慌。
根本抓不住。
或者說,曾經抓的住,可他卻錯過了,錯失了最佳治療的機會……
“二哥,沒了《通血手劄》,棠棠也救不了你,看來你隻能一輩子……站不起來了!”
君棠月一句話。
如徹底宣判君司禮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