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衡都覺得自己有些奇怪,居然忍不住逗了逗這個之前他想要滅掉的小姑娘。
他被秦音瞪了一眼,識相地走開。
但離開的步伐有些忍不住輕快起來,他剛才靠近小姑娘時,居然心中有種久違的溫暖感。
有些奇怪。
但,好像還不錯。
他好像能明白為什麼昨天喬納森那老東西有想收秦音做乾女兒的想法了。
這樣討喜的女孩兒,恐怕隻有君家人不識貨吧。
他忍不住想起自己前幾天收到的合作邀請。
是G國的總代理塞繆爾。
塞繆爾似乎,跟秦音那個看起來不怎麼樣的姑姑,存在什麼不可告人的交易呢。
不過,他根本不屑參與。
隻是恰好他們提出的讓魏雅雅來參加藥研國際交流賽吸引了他。
至於其他事,就不是他該去關心的了。
隻是現在。
他看向秦音沉著冷靜地穿著無菌服走進手術室的樣子。
突然有些不忍心對秦音殘忍了。
秦音沒管其他人。
她照例檢查了魏雅雅目前的身體狀況,果然是隻植物人一年的人。
看得出來魏書衡將她養護得很好,她身體的虛弱程度比秦謨好不少。
她先拿出針灸包,開始在魏雅雅身上一針一針有條不紊地紮針落下。
每一個穴位,精準利落。
她先護住她的心脈。
等待著墨亦澤將她在墨家地下室研究出的蛇蘭再生提取試劑拿來。
無菌手術室的旁邊。
就是一處獨立的製藥平台。
這次,墨亦澤不僅帶來了秦音研製的蛇蘭試劑。
還將那株被薅走好幾片葉子的蛇蘭也帶來了。
秦音站在製藥台前。
開始形容地配置藥劑,她的動作至始至終有條不紊,冷靜認真的姿態,很有魅力。
搞藥研的女人,自帶一種讓人發怵的寒涼感。
那是一種太強大的智慧給人帶來的壓迫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秦音不斷重組試劑,最終手執著製作出的試劑瓶走向無菌手術室。
她心裡也沒有太大的底。
畢竟,這是蛇蘭研究第一次用人體複蘇。
這在整個藥研界,都是能被載入史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