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謨看著那張自己熟悉至極的兄弟臉,以及男人旁若無人往他妹肩膀上搭的手,僅僅一瞬便明白了這狗男人的意圖。
他雖不知自己不在的這四年,音音的感情關係,但墨亦琛是多陰險狡詐的男人他很清楚,更重要的是,墨亦琛並不是一個會為女人付出感情的男人。
因為,墨亦琛的母親……
秦墨冷眸微眯,臉色越發難看。
那麼,他為什麼要接近音音?
而與此同時,不僅隻有他與墨亦琛出現了,當時一共躥出來三抹黑影,他與墨亦琛一人占據秦音的身邊各一邊。
而另一個高大而讓人熟悉的身影,也是他依舊沒料到會出現在這裡的男人。
君司煊居然也來了?
秦謨與墨亦琛淩空對視,一時間雙凶凝視,都沒有發出聲音。
秦寒的脖子還被死死扣在秦謨的手裡,此刻也是震驚不已。
秦謨身上的氣勢與秦潯之簡直如出一轍,都是蟄伏的蛇蟒,看似躺臥卻隨時可以伺機而動的雄獅。
“秦……秦謨,你居然真的醒了?”
秦寒難以置信地開口,想要對秦音掌摑的手此刻即便沒有任何外力作用也火辣辣地疼。
秦謨收回落在墨亦琛和君司煊身上極其冷漠的視線,現在也清楚還不是與這兩個“不是東西的玩意兒”糾纏的時刻。
從眼前的形式來看。
至少這兩位對音音呈保護姿態。
這會兒他們的共同敵人,是這個他素未謀麵但也聽父親描述過的小叔。
“嗯,醒了。”
“我再不醒,豈不是要你們一個個把我自己都舍不得傷害一點的小公主,欺負了去?”
“秦寒,你口口聲聲是你親自教養秦妙音長大,你將她疼之如寶。”
“可不巧,秦音更是我親手教養長大的,父親法赫曼與我親手養大的姑娘,做個名正言順的公主而已,還需要你一個親王在那置喙?”
“左不過我當你是我小叔你還能逞一逞親戚威風,但我不是家父法赫曼,我才是這沙特A國未來的主子,我不給你麵子,你就得卷著你養的那朵喪氣小假花滾出老子的地盤!”
“另外,我不管為什麼秦妙音的名字裡也有一個音字,立刻改名!”
“音這個字,她不配用!”
秦謨是徹底動怒了。
從他親自將秦音牽著小手帶回秦家以後,他就是她亦兄亦父的存在。
他一手養大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