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禦劍飛行瞬息千裡,不多時便已來到龍城,抬頭仰望那熟悉無比的辦公大樓,他的臉色顯得愈發森寒。
昨夜花開樹滿紅,今朝花落萬枝空。
五年過去,物是人非。
這裡的一切,都讓他感到陌生。
就連曾經的秦氏集團辦公大樓,如今也改姓了黃。
“黃正陽,昔日你奪走秦家一切。”
“今天。”
“我全都要拿回來!”
秦川麵色森寒無比,起身朝著集團大樓走了過去,可他剛走出沒幾步,卻被集團門口的一個保安攔住了去路。
“站住!”
保安上下打量了秦川一番,臉上滿是嫌棄。
“你是乾什麼的?”
秦川被囚鎖龍獄五年,受儘折磨。
他的囚服,早已破爛。
經過五年的歲月打磨,那本就破爛的布料更是失去色澤,破破爛爛如同一個破麻袋披在身上,宛若乞丐一般。
“我來要點東西。”
秦川淡然道。
“要東西?”
保安聽到這話,將其當成了要飯的。
“去去去!”
“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這可是黃氏集團,出入這裡的非富即貴,你一個臭要飯的,到彆處要飯去!”
說著便掏出警棍,朝秦川砸了過來。
“快滾!”
秦川眉頭一皺。
“噗!”
惡保安的警棍還沒觸碰到秦川,卻宛如遭了雷擊一般,身體猛的倒飛了出去,飛出老遠,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黃家的看門狗,都這麼霸道嗎?”
秦川冷冷道。
他緩步上前,眼中閃爍寒光。
“這可是黃氏集團!”
“反了你了!”
保安怒聲嗬斥道,他雖然隻是一個保安,可是有黃氏集團這棵大樹做後盾,平日裡隻有他耀武揚威的份兒。
誰敢找他的麻煩?
可是今天,他竟然被一個臭要飯的打了!
“你等著蹲大牢吧!”
保安滿臉凶光,怒喝一聲立即拿出對講機,呼叫了其他值班的同事,讓他們立即派人來增援,準備拿下秦川。
秦川輕笑一聲。
不自量力!
他被顧采薇逼迫著修煉了五年,如今的他即便是不動用道法,僅憑這一具強悍的肉身,也不怕黃家這些狗腿子。
“那就先在你們身上要點利息!”
秦川語氣冷漠。
正準備動手,可就在此時,耳邊卻突然聽到了一聲呼救。
“你彆碰我!”
秦川聽到這聲音後,表情一滯。
這聲音是……
秦嬌?
秦川聽到這聲呼救之後,臉色一變,再也顧不上這些黃家的走狗,腳下猛的發力騰空而起,朝著集團樓頂飛了過去。
“臥槽?!”
保安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懵了。
“剛才是誰叫的支援?”
“怎麼回事?”
保安隊長帶著大隊人馬,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可是四下巡查一番之後,彆說是鬨事的人了,連個鬼影都沒看到。
“王剛,你搞什麼?”
“鬨事的人呢?”
可是王剛卻咽了口唾沫,滿臉不可思議地指著頭頂說道。
“人……飛了!”
——
黃氏集團頂層。
這裡是集團大廈中最大的一個辦公室,曾經是秦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現在卻被黃家少爺黃浩鳩占鵲巢。
黃浩揉了揉臉上的巴掌印,看向秦嬌的眼神愈發的冰冷。
“秦嬌,你敢打我?”
“你以為你還是那個秦家大小姐?”
“麵對現實吧!”
秦嬌慌亂之中,將一隻玻璃杯摔碎,拿在手裡當作武器:“黃浩,你把我逼急了,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你若再敢碰我,我就和你拚了!”
秦嬌一臉悲憤道。
五年前那場浩劫,讓她一夜之間失去了父親和哥哥。
就連母親,也臥病在床。
秦嬌無依無靠。
五年來,她起早貪黑,一天做三份工作,可她掙錢的速度,似乎永遠也追不上母親那日益增多的治療費。
就在不久之前,龍騰醫院的催費電話又打來了。
各種費用,共計五十萬。
如果秦嬌在十二點之前不能湊齊醫藥費,醫院方麵就要宣布放棄治療。
放棄治療,意味著等死。
秦嬌找遍了所有的朋友,求爺爺告奶奶,最終卻隻借來了十萬,距離治療所需的五十萬還有很大的差距。
秦嬌走投無路,隻能找上黃浩。
黃家是龍騰醫院股東。
如果黃浩願意幫自己說說好話,或許醫院方麵能寬限一些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