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兒,你怎麼又淘氣了?”
與苗煙湘不一樣的是,明明推門而入的女人與苗煙湘有著一模一樣的模樣,氣質與她卻是截然相反。
來人銀色的美眸泛著清冷的光芒,自帶一股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氣質。
尤其是與那冷冽的銀色美眸對視的刹那,似乎整個靈魂都被千年寒冰瞬間包裹一般。
苗煙湘前一秒還露出瘋狂的笑容,素手緊緊掐著秦川的脖子,要將秦川就地正法。
伴隨著女人推門而入,苗煙湘麵對女人就像是老鼠見了貓,當下收回作亂的小手,三下五除二把衣服穿好,很是不自在的朝著旁邊挪了幾步。
“對不起嘛姐姐,你不要生氣。”
苗煙湘這話說的格外沒有底氣,方才刁蠻任性的模樣早已消失的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小心翼翼的討好。
而門口的女人似乎根本不吃她這一套,隻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苗煙湘便不由自主渾身顫抖起來。
秦川死死地盯著來人,儘管她周身的氣勢恐怖如斯,但秦川絲毫沒有妥協的意思。
對於秦川桀驁不馴的眼神,女人挑了挑眉毛,視線輕佻,好似在看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
秦川被這種打量商品的眼神搞得有些心煩意亂,緊皺著眉頭開口:“你們是誰,這是在哪裡?”
“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
見秦川一開口就是一連串問句,門口的女人邁開小麥色肌膚的長腿,腳腕上銜接的鈴鐺叮當作響,發出一係列悅耳的聲音。
她沒有回答秦川的問題,而是居高臨下伸出一根手指,緩緩的勾起了秦川的下巴。
女人撚著秦川的下顎,眉眼之間沒有絲毫情感。
打量良久,女人才一用力,甩開了秦川的下巴,指尖開始在秦川的身上遊走。
女人的指尖微涼,滑過秦川滾燙的皮膚,竟然意外的和諧。
因為雙手雙腳都被牢牢固定著,且依然沒有恢複知覺,秦川隻能像案板上的魚肉那般任女人宰割。
旁邊的苗煙湘見姐姐苗意莞似乎對秦川有了興趣,方才的瑟縮模樣登時收了起來,來到了姐姐身後,素手柔柔的繞過了姐姐的腰間,甜膩膩開口。
“姐姐,這人的純陽聖體,剛巧適合當咱們洗禮的祭品。”
“他差點殺了我的小銀,給他一點教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一邊說著,苗煙湘的一雙手便不著痕跡的從苗意莞盈盈一握的纖腰挪了上去,從苗意莞散開的胸衣探入,長驅直入般雙手揉捏起來衣物下挺立起來的小葡萄。
“姐姐,你這裡又大了許多,如果再不找到合適的祭品,你的小腰,哪裡受的住?”
苗意莞撫摸秦川身體的動作一頓,冷冽毫無感情的美眸中閃過一道意味不明的光芒,另一隻手擋住了苗煙湘作亂的小手,語氣帶了一絲寵溺。
“彆鬨。”
苗煙湘很聽姐姐的話,當真收了手,隻是乖巧的靠在苗意莞肩頭,似乎有些貪婪的嗅了嗅她的氣味。
苗意莞則是沒有再理會苗煙湘,走到秦川麵前,把玩起了秦川血脈噴張的下身。
素手的溫度微涼,柔若無骨輕輕的貼在了秦川滾燙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