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不依不饒,手中的淩厲之勢越盛。
苗青山躲在青青身後,露出了挑釁的神情。
秦川本不願意濫殺無辜,隻是這青青實在煩人的緊。
哪怕自己實力還沒恢複到巔峰狀態,拿捏她也不過是信手拈來。
隻見秦川隨意挑出一道劍花,輕輕鬆鬆便將青青延長的指甲儘數斬成了碎片。
伴隨著一陣尖叫聲響起,秦川沒了耐心,劍尖一挑,青青便麵露驚恐的被挑飛了出去。
其他四位姑娘見秦川這般生猛,哪怕表情十分憤怒,卻也不敢多言其他。
隻是在秦川前進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好幾步。
秦川自然對其她女人沒興趣。
他提起劍尖,毫不猶豫對準了苗青山的咽喉。
“你把娉婷怎麼了?”
哪怕秦川周身殺氣凜然,劍尖的位置距離苗青山的喉管不足一寸。
苗青山依然麵露癡狂,沒有半分把秦川放在眼裡的意思。
“現在雌蠱王冕體內已經混合了你的精血,你必死無疑。”
“綢繆了十二年,本座終於得償所願!”
“你們兩個愣著做甚,還不快快吸收元氣,促成祭祀禮完成?”
苗青山不管旁邊步步逼近的秦川,表情煞是興奮的朝著台下飄著的苗意莞與苗煙湘開口。
苗意莞儘管失去了視覺,但是聽覺格外靈敏。
她聽到了秦川威脅父親的話,猛地用失去光彩的眼睛死死地瞪向了秦川。
“你這渣滓,拿你當祭品也是看你有幾分姿色,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物麼?”
說著,苗意莞美眸一厲,素手翻飛間,一道血線自腳底驀然升起,直直朝著秦川刺去。
這一道血線威力與方才的大不相同,更加淩厲。
秦川顧不得取苗青山的首級,慌忙回防,將炎霄寶劍抵在了自己心口處。
炎霄寶劍不愧為帝君遺物,其堅韌程度,哪怕沒有開發出百分之一,依然強橫不已。
隻聞一聲金屬碰撞聲忽的發出,沉悶的聲音在整個祭祀場中回響,振得眾人不由自主的頭皮發麻起來。
曾經的十二次祭祀,每次祭祀,大小姐二小姐都會身體越發嬌嫩,實力越發強大。
每一個用來當傀儡的男子與當雌蠱中介的女子皆全身換血,靈魂被苗疆族人認為的天神所淨化,而後加持在了聖女兩姐妹體內。
隻是詛咒的應驗紮根人心,救世者的存在,也是犧牲小我,拯救苗疆大我的。
然而秦川作為所有祭祀大禮中唯一的變數,令在場所有苗疆族人都覺得驚訝不已。
不說能掙脫圓盤的控製,就連血線都可以攔截下來。
且族長看向那長劍的眼神也是前所未有的貪婪,不知道究竟是秦川本人太過強橫,還是因為他手中的兵器實在霸道,竟是足夠壓製苗疆的祭祀神盤。
見苗意莞祭出血線,又被秦川攔下,大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族長喉嚨上,有汩汩血液流出,表情卻格外振奮,絲毫沒有受傷而頹靡的模樣。
突然,天邊一團黑影落下。
不知是圍觀群眾中的哪一位突然跪倒在地,在場眾人紛紛效仿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