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逐漸濃烈的曖昧氣息被手機鈴聲劃出一個清醒的口子。
霍時卿眸光深暗,思緒被拉回,呼吸一沉便離開女人的唇,輕柔地將她抱到床上。
立在窗邊接起手機,楚驍焦急的聲音響起,“時卿,這種藥我也沒辦法,那個黃董說的沒錯,要是藥效發作不能緩解,真的會疼死人的,我說你就彆糾結了,你和慕小姐是夫妻,你可以用最簡單快速的辦法幫她。”
霍時卿眸色驟然一沉,居然連楚驍都沒有解藥。
慕北音軟在床上,眼眶發紅,含著汪汪的水色,唇珠被嗬出的熱氣微微濡濕,紅唇似被蹂躪過的嬌嫩玫瑰花瓣,見霍時卿突然停下,心裡說不出為什麼湧上一股委屈。
“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霍時卿深深目光,聚集在她身上,像是捕獵者終於鎖定屬於自己的獵物,語氣帶著一股意味不明的魅惑。
“慕小姐,彆後悔。”
……
第二天一早,慕北音渾身酸痛的醒來。
她坐在床上懵了幾秒,大腦久久緩不過神來。
昨天黃董給她下了藥,她被帶到房間,然後呢?
忽然,她感覺身邊有人動了一下,慕北音僵硬著脖子,一點點轉頭,對上了霍時卿的眼睛——
轟一聲,昨晚的記憶如潮水一般湧了上來!
她藥效發作,神誌不清,然後抱著霍時卿求他幫忙,還質問他是不是不行。
“我、我們……”慕北音聲如細蚊,語氣中帶著不確定。
霍時卿喉結的痣上下攢動,“霍太太現在應當不會再懷疑,我不行了。”
昨晚破碎的記憶反複湧現,慕北音小臉一紅,這男人何止是行,簡直太行了!
藥效明明已經褪去,他還是沒放過她,她那樣求饒,他還是……
霍時卿輕輕低笑,輕輕伸手。
慕北音嚇了一跳,草木皆兵,“你乾什麼!”
男人漫不經心地替她整理發絲,“昨晚是形勢所迫,當時送你去醫院已經來不及,何況就算去了醫院也怕是無法緩解。”
慕北音表情微僵。
“何況,霍太太,我們隻是做了夫妻該做的事而已。”霍時卿唇角微勾,“你緊張什麼?”
夫妻該做的事……
慕北音整個人都暈了,正常夫妻確實如此,可他們是協議結婚啊!
她臉色不斷變換,正想說話,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急切的腳步聲,還有林茹虛偽又令人惡心的聲音——
“耀輝,你彆生氣,北音和黃董說不定是真心相愛,孩子長大了,你彆責怪她……”
慕北音眸色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