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見到來人眼前一亮,“慕……”
慕北音揮了揮手,經理頓時明白了,恭敬地道:“元小姐,祝您玩得愉快。”
說完,他就退開幾步,不再阻止。
元詩詩如願以償得到那匹馬,頓時得意,以為是經理怕了。
她忍不住想在慕北音麵前炫耀一番。
“北音,沒想到你也來了,你的號碼牌呢,怎麼不去挑馬?”
慕北音聽出對方來者不善,意味深長笑了笑,“我沒有號碼牌。”
每位賓客進場後,管理人員會發一個牌子,根據牌子挑選馬匹。
但慕北音在這裡有屬於她自己的馬,所以她根本不需要號碼牌。
然而元詩詩誤會了。
她提高嗓音,恨不得讓所有人都聽見:
“哎呀,都是我的錯,我怎麼忘了,你沒有邀請函,自然沒有號碼牌。是誰帶你進來的呀,居然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
這話一出,旁人看慕北音的眼神頓時變得鄙夷起來。
原來慕北音是被別人帶進來的,這種女人就知道攀附男人,他們最看不上。
元詩詩昨天給白霽打電話,霍時卿拒絕了她的邀請函。
而慕北音一進場就孤零零一個人,顯然是被金主丟下了,所以帶她進來的肯定不是霍時卿……
這麼一想,元詩詩頓時底氣十足:“北音,下次你想來,直接找我就好了,我和沈少是朋友,讓他多給你一張邀請函就行。”
旁人忍不住巴結,“詩詩人緣太好了,就連沈少都對你青睞有加。”
“慕小姐,你還不謝謝詩詩,否則下次就沒這樣的機會了!”
元詩詩的虛榮心得到了巨大的滿足,目光裡帶了點高高在上,仿佛終於能將慕北音比下去:“我聽說你沒騎過馬?”
慕北音忽然露出一個笑:“嗯,所以呢?”
元詩詩這幾天過的可謂不如意,霍深財團施壓,元家隻能讓她去道歉。
可她有什麼錯,慕北音不就是被燙傷了嗎,有什麼好矯情的?!
她今天非得狠狠挫挫慕北音的銳氣!
元詩詩高傲輕蔑道:“馬術是上流社會名媛的必備課程,沒想到慕小姐居然不會,也罷,那我就教教你,免得你出去丟人。”
幾個巴結元家的少爺千金嫌棄議論:“馬術都不會,好丟臉啊。”
“人家是鄉下來的,哪能和詩詩比?”
慕北音又不蠢,一眼就看出來,元詩詩是故意想給自己難堪。
教她騎馬?
她小幅度轉頭,對著那匹雪白小馬眨了眨眼睛,小馬嘶鳴一聲。
一人一馬瞬間對了個暗號,但無人知曉。
元詩詩滿意地聽著旁人的嘲諷,得意道:“慕北音,看好了。”
她拉過韁繩,心中懷著將慕北音踩在腳下的快感,準備翻身上馬——
變故就在一瞬間!
原本溫順的小馬忽然掙紮起來,猛地將元詩詩一甩,元詩詩來不及抓緊韁繩,就砰一聲被摔在了地上!
現場頓時陷入一片死寂,眾人看著四腳朝天的元詩詩,麵麵相覷。
這,這是怎麼了……
誰也不敢開口,生怕得罪了元家大小姐,忽然,一道女聲打破了沉默。
慕北音驚訝道:“元小姐不是說要教我騎馬麼?怎麼連馬都上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