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拒絕不了霍時卿,她是不忍心拒絕,這怎麼能叫被男色所迷惑呢?
一吻完畢,慕北音起身,臉色微微發紅,“章叔說宋老爺子最近總是找你,要不後天你和我一起去畫展?宋家沒有畫展門票,進不來的。”
霍時卿看著上勾的霍太太,溫和頷首:“好。”
……
門外白霽偷聽完畢,心虛又愧疚,為自己失去的良心激情落淚。
先生為了追妻真是不擇手段,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什麼脆弱,什麼沒有親人……先生在乎過嗎?
可偏偏,他還成了先生追妻的‘幫凶’。
白霽默默望天,決定去給霍天河使點絆子,畢竟如果不是霍天河取代了先生的位置,導致先生前二十年過的太苦,他也不會如此偏執。
……
兩天後。
畫展上午九點正式開始,慕北音是策劃人之一,八點多就到了場。
文知竹看看慕北音,又看看霍時卿,終於還是一擰眉。
他感覺他說的話,北音都沒聽進去,說了凡事不能太順著男人,怎麼兩天不見,她就被吃抹乾淨了!
文知竹翻了個白眼,眼不見心不煩:“行了行了,去後麵待著,霍先生若是得空,到是可以幫幫忙。”
霍時卿溫聲道:“榮幸之至。”
文知竹冷哼,還挺會裝,“那就麻煩霍先生把這些東西搬過去。”
霍時卿輕笑,躬身彎腰,衿貴萬分的男人沒有一絲不耐。
慕北音視線左右轉動,看好戲似的小聲問,“師叔,陸淩霜來了嗎?”
文知竹悄悄掃了眼霍時卿,他聽見了,卻隻是輕笑一聲,對慕北音的做法沒有意見。
文知竹臉色這才好看起來,“我已經讓沈修去安排了,不允許陸家人進入,她們欺負你,總要付出點代價。”
與此同時,畫展門外。
楚驍和楚知姐弟聽說文知竹舉辦畫展,也想來,但卻買不到票,慕北音便給了他們兩張。
楚驍站在門外,嘖嘖稱奇:“難得同一天見到這麼多大人物,這些大人物都還會排隊,哇,文知竹果然是國寶級的天才畫師。”
楚知瞥了眼自己弟弟,很嫌棄:“那些商政大佬都在排隊,我們也去,別站在這裡。”
楚驍乖乖跟上,排到了隊伍最後麵。
文知竹名聲響亮,天賦驚人,一幅畫千金難求,這門票又十分難買。
所以來的大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隊伍也相對安靜。
然而就在這時,人群中忽的傳出一道憤怒的女聲——
“憑什麼不讓進,我們也有門票!”
楚知蹙了蹙眉,眾人也下意識看過去。
隊伍的最前麵,兩個沒有排隊的女人打扮的貴氣逼人。
其中一名貴婦麵色漲紅,憤憤不平,“這票可是我們陸家花錢買的,陸家你知道嗎?敢攔我?!”
楚知一個挑眉,“喲,是陸夫人和陸小姐,楚驍,你從前不是說陸淩霜溫柔得體,看見了吧,她不僅不排隊,還被趕了出來。”
楚驍自從上次聽見陸淩霜有意無意,挑撥霍時卿和慕北音的夫妻關係後,就與她疏遠了。
此刻見到,他感覺陸淩霜變了好多,“文先生脾氣很好,怎麼會隨意趕人,陸家得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