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東們沉默了,記者也大氣不敢出。
這話……很有道理!
彆說霍時卿是否出軌還有待商榷,就算真的出軌了,世界上最沒資格教訓他的就是元苓。
元苓自己就是第三者,霍岑鋒就是那個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出軌渣男,他們竟然也知道出軌不要臉?
元苓梗了一下,發覺自己被霍時卿帶進坑裡了,她深呼吸,“行,我沒資格說你,那慕北音和季董總有資格了吧!今天季家也來了現場,不如讓他們來說!”
說完,會議室的門就開了。
記者們轉頭,看見季柏城和葉知落,還有‘慕北音’一同走了進來。
季柏城顯得很憤怒,“霍時卿,我們就在這裡把話說清,這也是關乎你們霍深的名聲,諸位董事應該也不會拒絕吧?”
白董事蹙眉想說什麼,卻看到白霽對他搖搖頭。
霍時卿勾唇,“可以。”
“好。”季柏城強忍怒氣,“霍時卿,我也不為難你,你給我解釋解釋,出軌到底怎麼回事!”
霍時卿不答反問,“我也想問問北音,我什麼時候出軌了,我出軌誰?”
冒牌貨頭皮一麻。
彆人聽不懂,但她聽得明白!
霍時卿知道她不是慕北音,也知道宋音才是慕北音本人,那麼霍時卿和宋音親近——這根本不是出軌,宋音本就是他的妻子,何來出軌一說?
但,但……
冒牌貨咬著牙,不行,她不能膽怯。
於是冒牌貨抬著頭,仿佛一朵迎風飄揚的堅韌小白花,“時卿,我今天過來的目的並不是斥責你出軌,也不是為了讓你負責什麼,我是……我是來舉報你的!”
霍時卿也不惱,眉梢一挑,“哦?舉報我什麼。”
“舉報你……舉報你……”
所有人都盯著冒牌貨,冒牌貨閉了閉眼,仿佛很大義凜然似的吐出四個字,“謀財害命!”
霍時卿眸色頓時沉了。
旁人驚訝不已,以為自己聽錯了。
等等,霍太太剛才說……她舉報霍先生謀財害命?怎麼會!
記者們麵麵相覷,沒想到董事會相信霍時卿,反而是霍時卿最親密的枕邊人說他謀財害命。
冒牌貨咬著唇痛苦不已,“時卿,我隻是良心過不去,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害死人了就該償命!我覺得……我覺得你根本不配在這個位置上,德不配位!”
冒牌貨聲線發顫,聲音裡透著點點驚恐,她知道自己在說謊話,但是她沒有退路了。
“時卿,很多事情彆人不知道,但……但我很清楚。”
“不知道大家還記不記得,三年前霍深開發南部商務區時,工地上死了兩個工人……”
霍時卿眼裡閃過一抹冰冷和嗜血的光。
眾人都愣了,那件事他們知道,但不是解決了嗎?因為提供建築材料的衡冶集團中飽私囊,粗製濫造,連腳手架都沒有搭穩便要求開始施工,最後兩名工人墜樓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