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辭二話不說就把人給推了開。
“既然分手就應該有點分手的覺悟,靠這麼近算什麼啊?再被別人誤會了,各自耽誤就不好了。”
紀衡一聽這話就危險地揚起眉,“怕被耽誤?嗬嗬,那你說說,你又怕被誰誤會?”
聶辭眨眨眼睛,“反正不是你……”
“謝龍安?哦不,他現在已經改回母姓,現在就叫龍安了。”
紀衡對他的事貌似很了解。
“就算是他又怎麼樣?”聶辭看他,坦然道:“反正分開後,我們都有各自戀愛的權利,誰也別乾涉誰,就做最好前任!”
她說得輕鬆,卻快把紀衡氣死了。
“嗬嗬,好前任?各自戀愛?”他邊笑著邊點頭:“行,真行啊!”
他轉過身,拿起外套就走。
看他好像氣得不輕,聶辭心裡有過一點點小小的不安。
可轉念又一想,她說的都是事實啊,連個標點符號都沒有錯,他有什麼好氣的?搞得好像當初分手責任在她一樣!
嘁!
好人都讓他給做了!
聶辭回身就上了樓,洗過澡後就準備休息。
可是,外麵突然傳來響動,貌似是有人哼唧幾聲,接著就又悄無聲息了。
聶辭心裡一咯噔,趕緊穿上外套想要下去看看。
突然,敲門聲響起。
咚咚咚。
聶辭嚇一跳,站在原地沒敢動。
“聶小姐。”
是三兄弟之一。
“呼,是你們啊……”
聶辭抬手拭去額上冷汗。
“啊對了,樓下什麼情況啊?”
“我來就是跟聶小姐說一聲,沒什麼大事,聶小姐休息就好。”
“呃……好吧。”
聶辭還是選擇相信國內首屈一指的保鏢的專業能力。
第二天,聶辭起床後迷迷糊糊地下樓。
來到客廳時,她倏地怔住。
三兄弟站在客廳,居中是個被捆起來的男人。
“這……”
“聶小姐,這個人昨晚想要潛進房間,被我們抓住了。由於時間太晚,怕影響到聶小姐的休息,所以,我們就把他弄暈了,想等第二天再處理。”
聶辭看看他們,又看看地上的男人,正在努力消化他們剛才說的信息。
“弄、弄暈了?”
她的笑容有幾分僵硬,“可是,這……違法啊。”
身為律師,法律意識必須清晰。
三兄弟從容道:“是我們沒有表述清楚,沒有弄暈,是他自己被抓後心理素質差,被自己給嚇暈了。”
聶辭頗有幾分讚許地頷首:“嗯,這才對嘛,事情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正在進門的男人,聽到她的話,不由得輕笑了一聲。
聶辭聽到聲音要轉過身,“你怎麼又來了?”
紀衡一早的心情,被她這句話又給破壞掉了。
他皮笑肉不笑:“我不能來嗎?還是說你在期待誰啊?”
聽到他這好像“怨夫”似的口吻,聶辭也沒理他,回過頭注意力又放到這莫名出現的入侵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