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假離婚!”中年男子似乎有些難言之隱,但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她們單位有個副廠長,老婆死了,對她有意思,一直在暗中追她,那副廠長答應,隻要她和老公離婚,就分給她一套大點的房子,還會娶她做老婆。”
“那你同意啦?”
幾乎又是同時,秦風和女記者追問張保平。
張保平艱難地低下頭,喃喃地說:“開始我堅決不同意,可是禁不住房子的引誘,再說,我女兒越來越大,還閡們擠一張床,確實不方便……”
這點秦風能明白,有女兒在,兩口子連OOXX也不能夠,應該很難受。
“那你也不該答應她,這事太荒唐!”
女記者顯然是未經人事,當然不能體會其中的三味,看起來義正詞嚴的樣子,月匈脯一起一伏的。
秦風緊盯著她的,嘴裡叨叨著:“彆打岔,聽他往下說!”
女記者看見秦風無良的眼睛,賞他個大大的白眼,卻驕傲地把月匈脯扌廷了下,很明顯在向他示威。
嗬,還扌廷有個性的,我喜歡。
“後來我們辦了離婚手續,孩子跟我,她也如願分到房子。可是那個副廠長也沒能娶到她,他又跟另外一個男的跑了。”
女記者聽了不禁歎息一聲:“你們兩個傻男人,都被她給涮啦!我敢肯定,她肯定是早就預謀好的。”
張保平低頭,內心肯定在波瀾起伏著。
“沒錯,他們早就好上了,我也是後來打聽到的。可是現在她把房子辦好房產證,那副廠長拿她也沒辦法。”
秦風聽得有些生氣:“你還有閒心管人家?怎麼不去法院告她?”
“告過,沒有用,她的手續都合法,根本告不倒她。我現在連她的人影都看不到,能有什麼辦法好想?”
“那你裝鬼嚇人有什麼用?”
秦風沒好氣地嗆了他一句。
“她什麼都沒給我們爺倆個留下,家裡錢全讓她交房改金和辦房產證,我現在又沒工作,孩子眼看就要上高中,我連學費都湊合不出來。可是她卻把房子租出去,還讓她弟弟代她收房租,我們爺倆隻能喝西北風。我氣不過,就想了這麼個招,讓她的房租不出去,我得不到錢,她也甭想好好地收錢……”
秦風無語,這叫什麼招術?到頭來,自己還不是什麼都得不到?咳,可憐的男人!
“那你老婆找的那個男人是乾什麼的,你為什麼不去找他?找到他,不就能找到你老婆啦?”
女記者開始同晴起張保平來,也忘記作記錄。
“他是個販野味的,開的有店。可是他們並沒有辦結婚手續,我拿他也沒辦法。聽說他還和黑社會有聯係,我也鬥不過人家啊。”
秦風倒不關心這事:“那你現在做什麼工作?”
張保平歎了口氣:“我這年齡的,一沒文憑,二沒技術,能找到什麼工作?隻不過打打零工,勉強糊口罷了。”
這次秦風徹底無語,轉頭問女記者:“你覺得這事有報道的價值嗎?”
女記者想了想說:“報道的事先放到一邊,我覺得現在應該幫張大哥找到他前妻,追討房子才是正事,那怕是追回一部分錢來也行啊。”
秦風開始佩服起她來,看來她還是蠻有同晴心的,是個好記者,不屬於那種狗仔性質的。
秦風思量了一遍整件事晴,最後才開口:“我覺得還是應該從那個販野味的入手,這樣比較容易找到突破口。販野味,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