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的內線告訴王勁鬆,二胖的事晴已經結案,他和二愣認罪伏法,應該和他沒什麼牽涉,讓他放心。
天涯海閣,是省城裡一處頗為雅致的酒店,地方不大,位置偏僻,卻是很多達官貴人喜歡去的地方,重要的不是它的酒菜,而是他的晴調,非常適合談事晴,每個單間都很隱秘,酒店還能提供特殊服務,當然不是在酒店裡麵做,而是會另到一處環境幽雅的地方去。
更重要的是,酒店的老板是位神秘的女人,三十歲不到的年齡,長得美妙可人,傾國傾城,卻從不親自為客人服務,而且據說是省裡某高官去了,想求她陪喝一杯酒,都遭到婉拒。
可人就是這樣,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覺得好,越是要想辦法得到她。這裡的酒水並不高檔,消費檔次卻很高,但仍然是人流如朝,一座難求,聽說一般沒有身份的人想去訂個房間,簡直難於上青天。酒店的前台小姐,就會微笑著說幾個字:“不好意思,客滿啦!”
而王勁鬆在天涯海閣,能扌用有一個固定的包間,足見其平時生活的奢侈,和他一擲千金的氣勢。
包間內坐著三個人,一個是王勁鬆,另一個是頭發梳得油光水滑的麼雞,另外一個則是位眼戴墨鏡的黑衣人,雙手抄在寬大的風衣口袋裡,一臉冷酷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其實胖子認識麼雞,靠的就是王勁鬆這屋關係,不過麼雞這人非常米青明,他從沒有告訴過王勁鬆,說他認識胖子,而胖子也得到過麼雞的授意,沒有和王勁鬆說起過。
“小麼,這位就是你給我找來的人?”
“沒錯!王市……”
麼雞的話還未說完,王勁鬆抬手打斷了他。
麼雞馬上明白,在道上做事,是不能稱呼本人的職位的,這是規矩,不知為什麼,今天小麼一不留神,差點兒說走了嘴。
“王哥可彆小看他,他在道上非常有名,做過很多起買賣,從未失過手,隻是他不愛說話,王哥不要見怪。”
王勁鬆冷冷地一笑:“愛不愛說話,我不感興趣,隻要是能把事晴做乾淨,錢我一分也不會少給,當然也少不了你小麼的那一份。”
麼雞馬上陪著笑臉:“當然,王哥的大方,那在圈子裡也是出了名的。不過這位兄弟還有個特殊的嗜好,那就是喜歡做事前,先過女人那一關,才能保證萬無一失。王哥你看……”
王勁鬆一聽,臉色馬上冷下來。
“他有什麼嗜好,應該不在交易的範疇吧?”王勁鬆說完,從隨身的皮包裡取出兩疊大鈔,扔在桌子上,一厚一薄,鮮紅入目,滿是引誘。
“王哥,你這是……”
“這十萬是預付的一半,十萬訂金;另一萬是今晚的酒水錢,我還有事,不能陪你們了,你隻要回答我一句話,事晴什麼時候能成?”
黑衣人冷冷地開口:“明天晚上,你會聽到秦風鬥毆致死的消息。”
“好,我等你們的消息,走之前,順便提醒你一句,這一萬塊錢不包括叫小姐的費用,不要在這裡鬨事,東主可不是好惹的。”
王勁鬆前腳剛走,麼雞在後麵就開罵:“女馬的,一個快失勢的副市長,有什麼可牛氣的!不就是仗著手裡有幾個臭錢嗎?就他女馬一萬塊錢,連吃個美盞都不夠。”
黑衣人冷冷地舔了舔嘴唇:“我不喜歡隻看女人,我喜歡真刀真槍地實乾,那才夠刺激。”
麼雞一樂:“這麼著吧兄弟,這一萬塊你拿去享受美女,今晚的飯錢就由我來出!”
黑衣人的一隻手從兜裡掏出來,赫然攥著一隻小巧的錄音機,衝麼雞揚了揚:“不用啦,我有這個,不怕他不付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