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想挪開自己的身體,這時才發現身體有好幾處地方,疼痛難忍,看樣子摔得不輕,可能受傷了。
艱難地挪開身體,於秀這時也開口說話。
“秦風,我們現在是在什麼地方?”
“不好意思,於姐,我們是掉在溶洞裡麵啦!是我連累的你,你有沒有感到哪裡不舒服?”
“嗯,月退有點疼,胳膊上感覺火辣辣的,應該是把皮扌察石皮了,好在衣服穿得多,不然肯定摔得很慘!”
“那你傷在哪裡,讓我看看!”
於秀擼起袖子,秦風借著洞口身寸進來的微弱光線,看到兩處傷口。
“彆動,我一會兒就能給你治好!”
於秀驚奇地問:“你連外傷也能治?簡直太牛了,你可以當個全科大夫啦!”
“嗬嗬,那可不行,我隻能給你止住血,彆的辦不到。”
“要是在野地裡,我們會弄些野菜汁塗在傷口上,可惜這裡什麼也沒有。”
“怕啥,不是還有我嘛!”
隨著秦風的發工力,於秀的兩處傷口,飛快地止血結痂。
“秦風,你簡直太神了,比用藥還要快!”
秦風一笑:“不是說還有傷口嗎?快給我看看!”
一向豪爽的於秀,這時候卻扌醜妮起來。
“還是算了吧,那地方不方便。”
“啊!在什麼地方?”
“在,在屁屁上。”
“哈哈!怕什麼啊,你不是說我身上哪裡你都看過,那你是不是也該讓我平衡一下?”
“土不小子,姐一個結過婚的人,難道還怕你不成,我以為你會不好意思,所以才說不方便。”
“好啦,笑話歸笑話,治傷要緊,在這種地方,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得去,流血可不是好事晴。”
於秀一聽,頓時緊張起來。
“秦風,你是說我們出不去?不可能吧,喊兩聲不就結了,讓人把我們拉上去。”
秦風苦笑:“那你試試看!”
於秀扯開嗓子喊起來,可是聲音隻在洞中四散傳播,還帶來龐大的回響,倒是自己聽得很清楚,上麵應該聽不到多大的聲音。
現在這個季節,應該不會有人來穀底,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喊得到人來幫忙。
“那我們不會就困死在這裡吧?”
於秀的聲音裡已經帶著哭腔,她有些絕望的感覺。
“放心吧,於姐,會有辦法的,有我在,輪不到你來抄心出去的問題,我們不是先治好傷,不然等會兒想出去的時候,也沒力氣了不是?”
作為男人,這個時候最能顯現男兒本色,那就是不能讓女人受委屈,不能讓女人感到絕望,要給她生的希望,哪怕隻是極其微弱的一點點光芒,也要指給她看。
“嗯,秦風,我現在什麼都聽你的。”
於秀乖乖地月兌下褲子,將下肢完全展現在他麵前,儘管洞裡的光線比較暗,秦風還是被晃了一下眼睛。
哇!於秀的手臉看起來黑黑的,沒想到屁屁還是蠻白的嘛!
秦風蹲下身,仔細地察看她的傷勢,發現隻有大月退根部,有一處劃傷,應該是下落的時候,被鋒利的石頭劃石皮的。
秦風看看地麵,有些朝濕,於是月兌下自己的上衣,鋪在地上。
“於姐,趴在上麵,我給你治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