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點眼熟,似乎哪裡見過。”黑衣女人沉思了一會,道:“師姐沒什麼事的話,我想先走了。”
“好,我跟你一起回去。”李映荷交代芸妃幾句後,帶著黑衣女人,離開皇宮。
“放開我,混蛋,放開我!”
“薇薇,你到底怎麼了!”剛才,韋烽一直抱著江書薇,回到她的寢房,才將她放到床上。
“我要去找芸妃母女算賬,我要救珞兒。”
“你冷靜!你到底聽誰說,是姨娘她們掠走珞兒的。”
“司綵今天送衣服去芸華宮的時候,聽到她們母女的談話,她們說什麼大功告成,除去心頭大患,所以,劫走珞兒的幕後主使人一定是她們。”
“司綵會不會聽錯?又或者……”
“怎麼可能聽錯!司綵是我的好姐妹,她不會騙我的。”
“朕自小由姨娘養大,姨娘的性子怎樣,朕很清楚,她絕不是心狠手辣之人,更加不會做出任何傷害珞兒之事。”
江書薇緊咬雙唇,難以置信地看著韋烽。這個男人,已經中了李映荷的毒,而且中得很深。
“來,朕先給你搽藥。”韋烽一邊打開白玉膏的蓋子,一邊抬起她的手。
“滾開!”江書薇一把摔開他,“我要的不是搽藥,而是處治芸妃母女!我要救回珞兒。”
韋烽猝不及防,被江書薇這麼大力一甩,也稍微感到一點疼痛,但還是忍住怒氣,耐心哄她,“無憑無據,你要給時間朕去調查。”
“什麼無憑無據?查查查,等你查得出來,珞兒都性命難保了。”一想起兒子落在惡毒的芸妃手中肯定不會好過,江書薇便心如刀割。
“當年,芸妃在慎刑堂給我下私刑,韋玨的死,二狗的死,王璟鏘被流放,我在冷宮遭受毒害,我懷孕六個月時差點溺死,珞兒之前也差點在雲霄島遇害,還有這次綁架,一切的一切,全都是芸妃母女造成。”
“薇薇——”
“我不管李映荷曾經對你有多大的恩德和功勞,我隻知道,她做過很多傷天害理之事,很多人因她而死。試問一個如此狠毒,時刻致人於死地的人,又如何值得你去敬重和偏袒?”
“薇薇,事情不經證實,話不可亂說。”
“是不經證實呢?還是不想它們成為事實?或者你壓根就不願相信這些事情都是她們所做?”
“薇薇——”
“你住口!”見韋烽還是有心維護李映荷,江書薇不禁滿麵憤然,口不擇言,“你,優柔寡斷,是非不分,憑什麼當皇帝?憑什麼主宰和統領天下?”
“你說什麼?”聽到這裡,韋烽也怒了。
“我說什麼你知道!我說,你根本不配當皇帝!你根本就是一個昏君,任何人當皇帝都比你好!”
韋烽頓時氣得額暴青筋,想也不想就揚起右手,狠狠一個巴掌,甩在江書薇臉上。
好大力的一巴掌,毫不防備的一巴掌,出乎意料的一巴掌,江書薇被打得撞在床背上,後腦又是一陣劇痛。
惡腥的鮮血,自嘴角淌流而出。江書薇捂著臉,難以相信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