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季南宴也隻能作罷。
慕時今本來還打算帶他們再玩玩的,可是慕嘉年一直都興致缺缺,她覺得慕嘉年應該是心情不太好,所以也就沒有繼續在這裡待下去。
帶著他們回了家裡,慕時今這才認真地看向慕嘉年,打算跟他談談心,問問他今天怎麼了。
然而,令她感到奇怪的是,不管她怎麼問,慕嘉年都堅持說沒什麼。
所以,慕時今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
……
司墨寒在回去的路上,從後視鏡裡看了司之禦幾眼,他的表情一直都是非常嚴肅且凝重的。
甚至隻要仔細一看,就能夠看出他好像馬上就要哭出來的那種感覺。
自己兒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脆弱了?
司墨寒不由得勾唇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司之禦的頭發,“禦禦,怎麼表情這麼嚴肅?彆擔心,一時半會我還死不了。”
在聽到司墨寒說死不了的時候,正在開車的易尋忍不住回頭看了他一眼,滿眼都是心酸。
這不過是唬人的話罷了。
他們都知道,其實司墨寒已經活不久了。
他隻是在瞞著司之禦罷了,不想讓他那麼難過。
【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所以才沒告訴你的。”
【你的事情我全部都要知道,而且你不能騙我。】
“我答應你,我不會騙你,以後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告訴你。”
說完,司之禦就朝他伸出小拇指,打算和他拉鉤。
為了陪他玩這麼幼稚的事情,司墨寒也隻能讓自己充當一個小孩,跟他拉鉤。
知道這一刻,司之禦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慕嘉年已經答應幫忙他們追媽咪了,相信隻要一定的時間就能成功。
希望這個時候司墨寒可不要出什麼幺蛾子。
把司之禦送回家裡之後,司墨寒便直接去了公司。
這幾天的文件一直都沒簽,他得抓緊時間去辦。
晚上,他就接到了沈或淵打來的電話。
“維多利都有歐沐恩母親的消息了,我要親自跑一趟。”沈或淵給司墨寒打電話的時候,人已經在機場了。
“我不在的這幾天,幫我盯著念念。”
司墨寒雲裡霧裡,“去維多利都乾什麼?”
“找解藥。”
說完,那頭的沈或淵很快就掛斷電話,隻留下一陣忙音。
這個找解藥是幫誰找,司墨寒心裡很清楚。
他最近在龍州也抽不開身,沈或淵那邊隻能忙著幫自己找找了。
司墨寒剛打完電話,還沒隔多久,就接到了何曼華打來的電話。
“墨寒,晚上回家吃飯。”何曼華興高采烈地說著,聲音裡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激動。
司墨寒的眼睛微微眯起,不用想,他都能夠看透何曼華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