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進去的時候，夏星語仰著頭，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尖叫。
她未經人事，今天晚上還是她的第一次，但季南宴喝多了，絲毫不懂得什麼叫做憐香惜玉。
他隻把她當成了慕時今，能夠占有一刻，就是一刻，一秒就是一秒，他不想放過任何能夠占有的時間。
夜，很漫長。
夏星語覺得自己快要昏死過去了。
季南宴就像是瘋子一樣，壓著她，從客廳，來到了臥室，最後到了陽台，房間裡每一處角落都有他們的身影。
淩晨時分，季南宴才停下自己的動作，夏星語也累垮了，暈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戶灑落進來，落在了床邊的地毯上，一部分照在了床上，叫醒了沉睡的兩個人。
夏星語緩緩睜開眼睛，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像是被車子碾碎似的，不能動彈，一動彈全身就發疼。
她艱難地翻了個身，正好對上了季南宴那雙幽深漆黑的雙眼。
他正冷冷地盯著自己，就像是在質問，眼中沒有半點溫暖的情愫。
夏星語被他這個眼神盯得，有點害怕。
她也不敢說話，靜靜地等著季衍開口。
好半晌，季衍都沒有說話，夏星語也繃不住了，“我，我去做早餐了。”
她飛快地想要翻身下床，但手臂卻被人緊緊抓住。
季衍低沉的嗓音緩緩開口，“對不起，昨晚上我喝多了，對你做了這種事，我也很懊悔，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夏星語沉默了幾秒，臉色慢慢地變了，她知道自己就不該對季衍有什麼期待。
明明昨晚上，季衍嘴裡叫的是另外一個女人的名字，而她卻妄想代替那個女人的存在，是她想得太多了。
“我什麼都不要，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願的事情，用不著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