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小腦斧那麼鄭重其事的喊他“炫都”,秦炫都感覺他的心都快激動地原地爆炸了。
這種時候,哪怕小腦斧讓他上刀山下油鍋,秦炫都都會在所不辭。
更別說只是打掩護了。
“別啊小腦斧,打掩護這種事情我最擅長了,還是交給我吧!”
“那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咱們早上就開始拍攝套卡,拍完就去參加生日宴。”
說到這,景語晗就準備結束通話:“好了,我去吹頭髮,先掛電話了。”
怎知,電話那邊的秦炫都卻喊着:“小腦斧,等等!都都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還有什麼問題?”景語晗問道。
“你為什麼邀請的都都當你的男伴,不邀請我舅?”
電話這頭,景語晗聽到的秦炫都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小如蚊子嚶嚶嗡嗡。
景語晗在心裡吐槽秦炫都的聲音小,卻不知道電話那端的秦炫都,那張俊俏的臉已經紅得和猴子屁股一樣。
心裡吐槽秦炫都的同時,景語晗回復道:“廢話!你舅什麼逼格?”
“我舅的逼格?啥意思?”
電話那端的秦炫都,充分展現了當好奇寶寶的潛質。
“意思是他和我們不是一個檔次的。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帶上他就跟殺雞用宰牛刀一樣!”景語晗說。
除此之外,她覺得不能邀請黑凌修一同參加的原因,就是她知道景家舉辦的所謂生日晚宴,和黑凌修尋常參加的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再者,她也察覺到景洺會特意設宴為景鳳晴慶生,完全是奔着黑凌修去的。
所以,景語晗更不希望黑凌修參與到這件事中。
當然,她也清楚自己的份量,應該是邀請不動黑凌修這尊大佛的。
“那都都呢?都都什麼檔次,為什麼都都就能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聽到了她這番話后,秦炫都還是一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姿態,因為他心裡頭對景語晗還是抱着幻想。
“你什麼檔次,心裡沒點逼數嗎?好了,沒事的話就掛了,我去吹頭髮了!”
言簡意賅的撂下這話后,景語晗就掛斷了電話,將手機扔在一邊,去吹頭髮了。
可她並不知道,電話另一頭的秦炫都,卻因為她的話陷入人生低谷。
“秦賤人,你說我們現在去網吧,通宵開黑怎麼樣?”
丘嵩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發現秦炫都獃獃地背對着他,也沒有回應他。
丘嵩尋思着,就將擦了一半頭髮,有些濕漉漉的毛巾往秦炫都身上丟去。
這是他尋常和秦炫都玩鬧的一種方式,所用的力氣當然不會很大。
可令人鬱悶的是,被這毛巾砸中的秦炫都,卻直挺挺的從床上摔了下來。
看到這,丘嵩被嚇得不輕,連忙小跑上前。
“卧槽,秦賤人你怎麼了?”
“沒事吧?我剛才用的力氣也不大,怎麼好端端的會從床上摔下來?”
丘嵩上前,一邊扶起秦炫都,一邊不忘查看秦炫都有沒有摔傷。
“傷是沒什麼傷,就是臉怎麼這麼紅?秦賤人,要不上醫院檢查一下?”
丘嵩是和秦炫都從小一起穿着開襠褲長大的,所以他非常清楚秦炫都對秦家、對黑家有多重要。
一旦秦炫都真出了什麼差錯,別人就暫且不提,光是黑凌修就能讓丘家從江城名流里除名。
“我沒事。”秦炫都坐了起來,靠在床邊的矮櫃邊上,喪喪的將腦袋埋首雙臂間。
丘嵩索性和秦炫都並排坐着,只不過他的視線一直落在秦炫都的身上:“沒事?沒事怎麼都不打擊我的派大星睡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