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很好!我很喜歡狂妄的人!”
巴圖魯爆發出了陣陣狂笑,笑聲之中充斥著癲狂,還有毫不掩飾的果決殺意。
“你知道嗎,草原的漢子一向脾氣火爆,最討厭但就是被人輕視,最厭惡的就是沒有能力但卻囂張之人。”
“聽說過,我很喜歡這樣的脾氣。”
“既然知道,那你應該清楚為什麼這些人會對你抱有這麼大的敵意吧?”
“沒錯,他們認為我意圖染指三項比試冠軍的打算是在輕蔑他們,是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裡。”
“那你可知道我也是草原人,你可知道你現在的態度,還有你說你會超越我的話,對我也是一種輕蔑與冒犯?”
“我知道,但我卻沒有那個意思,不過巴圖魯前輩,你若是想要這樣理解這也是你的自由。”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的人全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因為陳平常的舉動已經不僅僅是情緒,而是挑釁了。
大猛更是在此刻偷偷伸手抓住了陳平安的衣角,並不斷給陳平安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了。
陳平安等外來人或許不知道眼前這位巴圖魯的可怕,但是大猛等人卻是知曉的。
草原的人雖然尊敬強者,但誰都不想成為弱者,因此每一個人都是脾氣火爆,心高氣傲。
但唯有麵對巴圖魯之時,所有人都會選擇低下頭。
為任何一個冒犯過巴圖魯的人都會死在他的手上,且死狀極為慘烈。
最重要的是這些人在死在巴圖魯手上之後,甚至連為他報仇的人都沒有。
因為整個草原之上沒有任何人是巴托魯的對手,更沒有任何人敢去招惹巴圖魯。
巴圖魯沒有任何的勢力,更不是任何一個部落的族人,因為他不需要這些累贅,他一人就抵得上草原數個強大的部落。
麵對著一樣一批屹立在草原之上孤高強大的獨狼,沒有人敢主動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