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
張家庭院。
夜色下,月光中,擺著一個並不精致的茶幾。
茶幾上零零散散的放著幾盤小菜還有兩壺酒,張家佳釀,宮老大最愛。
“陳盟主,張老大已經被送去治療了。”冷靜下來的謝必安對著陳平安畢恭畢敬的說道,“其餘重傷之人也已經安排妥當。”
“你也該回去休息了,今夜所有人都身心俱疲。”陳平安擺了擺手,自顧自的喝了一口。
“陳盟主,自己喝酒多沒意思啊,我來陪你。”謝必安一點都不客氣的坐在了陳平安的對麵。
“誰說我在一個人喝酒了?”陳平安舉杯望月,嘴角微微上揚,“上有明月,下有英烈,好不熱鬨!”
“既然如此,那就不怕再多我這一個。”謝必安自顧自的拿起一壺酒痛飲一口,“好酒啊,真是好酒,怪不得宮老大平日裡總喜歡來張老大家裡混吃混喝。”
“是啊,這酒是宮老大最愛。”
“既然如此,敬他一杯!”
話落,陳平安高舉酒杯揮灑在地。
謝必安沒有說話,再度豪飲,當做陪酒。
“那個還有誰來著?”
“他也最喜歡張老大家的酒。”
話到嘴邊兒,陳平安卻怎麼都想不起這人的名字。
“趙老哥的兒子,趙永強。”
“平日裡就是一個混不吝,滾刀肉。”
“平日裡為了喝上一口張家的佳釀,甚至敢直接溜進張家地窖去偷,不知道被張老大抓住了多少次,收拾了多少次。”
謝必安再飲一口。
“對對對,就是他。”陳平安咧嘴一笑,再度於地上倒了一杯酒,“這一次沒人在教訓你了,好好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