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個好人。你呢,把你見不得人的小辮子,給我一份保管。”
韓大聰說道,“我看老陳年紀不小了,估摸著要不了多長時間就會退休。”
“等他一退休,你還會叼我嗎?”
“篤定不叼了,到時候你再整我,我上哪兒訴苦呐?”
“啊?這個,這個小辮子什麼的,我哪有啊?”
費局長苦笑著抹了抹汗,“且不說我沒得小辮子,即使有,也篤定會銷毀掉,怎麼能留下夜長夢多呢?”
“這樣就很囉嗦啊,我該怎麼相信你以後不鬨翻呢?”韓大聰手托下巴,皺著眉道。
“實際我覺得您這種擔心完全沒得必要,陳記這幾年是篤定不會退下去的,即使退下去,其能量也不可能消失。”
“整個陳家仍是名門望族,影響力很大。我不覺得有必要再和您做對,畢竟我們之間,本質上並無利益衝突,之前我糊塗過一次,又怎敢再糊塗?”
“你確定他這幾年都不會退下去?”
“這……我哪能打篤定的保票啊!隻是陳紅旗現已蘇醒,陳記心大之下,身體肯定會維持健康狀態。沒得什麼大事發生,無緣無故,應當不可能退休。”
“哦,原來如此!看樣子,有人害他兒子,就是想讓他心情不好身體變差啊?”韓大聰恍然道。
“嗯?您說什麼?”費局長驚奇道。
“沒什麼,你就當作什麼也沒聽到好了。”
韓大聰說道,“既然如此,我暫時也沒彆的要求了,回頭有時間我就去跟老陳說說,看他怎麼決定了。”
費局長明明聽到了,怎麼可能當作什麼都沒聽到?
不過他這個時候最上心的還是自保問題。
故而即使內心驚奇,但他還是眉開眼笑地和韓大聰握手,然後親自斟上酒,和他乾杯,暫時算是一笑泯恩仇。
雖然低聲下氣很沒麵子,但畢竟最後使韓大聰鬆口。
這讓費局長無比歡喜,立馬招呼服務員,又點了幾個菜肴,且又上了一瓶酒,想和韓大聰來個不醉不歸。
就在服務員把酒菜遞進來時,像是一股冷風,從門外灌了進來。
這一刻的涼颼颼,使費局長精神一振。
對此,他並沒放在心上,隻是認為遇到喜慶之事則心情舒暢。
他沒在意,韓大聰和韓如雪卻同一時候身子一僵。
“等等!”韓大聰一把握住費局長手腕,不讓他動,又對周亞男說道:“後退,快後退!”
周亞男不曉得什麼情況,但還是依言帶著椅子一起後退。
那個服務員睜大眼睛,有些茫然和不安。
就聽韓如雪指著酒菜說道:“不清爽,不清爽。”
“啊,不清爽嗎?那……我馬上去換一份。”
服務員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就要把菜拿走。
費局長又不是呆子,當然聽出“不清爽”的意思,眼神淩礫地盯著服務員:“你敢害我們?”
“不不,我我,沒沒得……”服務員嚇得差點癱在地上,全身顫抖個不停。
韓大聰看了一眼門口,淡淡地說道:“跟她沒得關係,我們走。”
“到底怎麼回事啊,是下毒嗎?”費局長和周亞男跟在他和韓如雪身後,不解地問道。
韓大聰頭也不回地說道:“不是毒,而是詛咒,你先不要問,我看凶手走了沒……就是你,站住!”
他猛地一聲大喊,人就穿了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