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隻派兩個警察學韓大聰和韓如雪那樣,躺床上偽裝。
區區兩人,也都無法把他活捉,還是依舊能夠逃走。
即使是保護陳國棟的那個武功厲害的心腹,也都沒得多少把握。
終究下咒這種東西,實在太玄妙了……他也沒啥應付的經驗啊!
還是韓如雪這個對咒語免疫的“克星”出馬,才確保萬無一失。
對此,陳國棟自然是發自內心的感謝了。
“陳老爺子你太客氣了,棄惡揚善,本就是我韓大聰的人生目標而已。”韓大聰神色自如地說道。
他之所以肯出手,一方麵是師兄自動找來,不出手,人家師兄也多數會自動再來。
既然這樣,乾嘛不打架便宜先出手?
另一方麵,像陳國棟這樣的大領導,自然不會無故欠人人情。
從費局長前後態度轉變這一情況來看,和陳國棟繼續交好,完全是明智的。
“唯一的缺憾,就是這對師兄弟是TM窮光蛋,身上都沒什麼值錢的東西,真可惜……”
從老男巫手裡得到一枚黑針,從飛針翁手中把韓如雪搶過來,韓大聰好處拿得手軟,沒能在這下咒師兄弟身上得到實質性好處,他一時還不習慣呢!
陳紅旗這個時候也坐著輪椅出來,興奮地說道:“凶手就是他麼?”
“是的,就是他!非常危險!”
韓大聰說道,“不過現在不用害怕,因為他已經徹底廢了。”
“謝謝你,謝謝!你叫韓大聰是吧?我記住你了,等我完全康複以後,一定會好好報答你。”
陳紅旗衝韓大聰燦爛一笑,隨即目光落在韓如雪臉上,怔了怔。
他倒也不是豬哥,沒得看呆,很快就複原正常,把目光再次癱在地上的師兄身上,並不掩飾恨意,一臉陰沉可怕地說道:“爸,這個人必須死!”
陳國棟說道:“這事我會解決好的,你大病剛好,還是先去休息吧。”
“哼,我現在要是有勁的話,真巴不得再插他幾刀。”
陳紅旗不解除心中的憤恨,猛地踹了一腳仍在昏迷的師兄,又和韓大聰打了個招呼,就又按下輪椅按鈕,轉彎走了。
“小韓啊,天都這麼黑了,你們就在這邊住下吧。”陳國棟親切地說道。
“住這兒麼?也好。”韓大聰沒得拒絕。
陳國棟把他和韓如雪安頓好了之後,就讓手下拉著這對癱師兄弟,到後麵小屋囚禁起來。
一通折磨後,這師兄又被疼醒過來,悶吟的時候睜眼,看到的就是陳國棟這張威武的臉。
“把你曉得的都講出來,我可以琢磨饒你一命。”陳國棟沒得廢話,徑直就是這樣一句。
這師兄自嘲地說道:“我現在這樣,跟死有什麼分彆?還不如死了拉倒。”
“既然如此,那我就周全你。”陳國棟說道。
他的手下立馬握著一把刀子,朝這師兄聲勢赫赫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