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來找人的,不是被審問的。”韓大聰眼也不抬地說道。
“那你找誰?”
“那個比你大,就找那個。哎,他怎麼還沒來,要不你幫忙去喊一下。”韓大聰指派著道。
“原來你是找費局!”張副局長恍然,臉色又一次冷了下來。
看韓大聰這麼年輕,又是生麵孔,他本能就又覺得,韓大聰也許是費明的什麼親眷。
雖說自己是副的,比費明這正的低了一級,但自己站隊的後台,就未必比費明小。
平日裡即使是費明本人,也不能對自己這般無禮吧?
更彆說他親眷,有什麼資格對自己指手畫腳?
“難不成這廝是得了費明的授意,故意來玩我的?哼,要真是這樣,我今天要是弱了氣勢,那不是顯得我多怕這姓費的!”
“作為一個年輕人,要找長輩,就自己去見,而不是在這裡乾等著。”
張副局長立馬拿出長輩的架勢,一邊教育,一邊攥住韓大聰手腕,就朝門外拖,“你家長輩就在樓上,自己過去!”
韓大聰絲毫不動,一把掙脫開他,說道:“誰和你說我是來找長輩的?可不可以彆這麼無聊!”
“你……”
他這一掙脫,使得張副局長連退幾步,差點跌倒在地。
憤怒地難以抑製之下,他乾脆一巴掌打過去,要替費明好好教訓一下這晚輩。
“哎呀,跟我動手?”
韓大聰五根指頭並在一塊,好像鳥嘴一樣,點在他手腕上,使他手臂一麻,一時用不上勁。
下一秒,韓大聰反手一巴掌,就把他打翻在地。
砰的一聲,粗苯的身體倒在地上,使地麵都似乎顫抖了一下。
他要不動手,韓大聰還和他說上幾句話,他這一先動手,韓大聰就也不會有任何顧忌的了。
望著張副局長粗苯的身體乾巴巴躺在地上,夢女士嘴巴猛地張成雞蛋形狀……
這人即使大有來頭,也不能在這兒揍人吧?
他竟然真打了?
太神乎其神了!
“啊啊,氣死我了!我今天真的要打死你!”
張副局長怒不可遏,也都不覺得疼,猛地就跳了起來,十分麻溜地從腰的時候拔出了佩槍。
“啊,老張,彆衝動!”費明剛走到門口,看到這一幕,立馬眼就直了。
什麼是奇恥大辱?
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在自己“心儀”的夢女士跟前,被一個毛頭小子一巴掌打趴在地。
這就是奇恥大辱!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奇恥大辱的?
張副局長從來沒得想過,到了自己這個位置,還會有如此境遇!
極端憤怒之下,他真的差一點點就扣動了扳機。
他兩眼發紅,一看到費明,就更作氣,拿槍的手抖個不停,恨之入骨地說道:“費局長,你他娘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