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曉得從那以後,這人就失蹤了?而後陳國棟又退休了?
不過也不在意了,好孬人生路上,到處投資,投資失敗,也很正常。
實際上也就是一招閒棋而已。
對於韓大聰的離開,夢歌嫋也沒放在心上。
隻是不長時間前聽到張副局長專門恨之入骨提及這個名字,這才曉得,韓大聰好像惹了如日中天的牛記之子牛欒!
而牛欒竟然也曉得夢歌嫋去醫院看望過一回韓大聰這等小事!
這就讓夢歌嫋有些沒得話說了。
今天這什麼破婚禮,不能送份子錢,那該怎麼表示一下自己的祝福呢?
唉,就看等刻兒見麵祝酒的時候,可不可以口頭表達一下吧!
切莫讓牛欒接著誤解,以為自己和韓大聰關係很深呐!
夢歌嫋是這個想法,樊冷冷又何嘗不是?
她本人雖然隻是個歌星,看起來好像和牛欒的圈子沒什麼關聯,但她有家人也是在這圈混的。
遊走於這個場所,和認得的不認得的打招呼。
她認為心好累,卻不得不強打精神支撐。
她也在斟酌著,怎麼化解這看似小小的誤解……
早曉得陳國棟這麼早退休,就不該去和韓大聰認得啊!
真後悔!
“咦,這不是樊冷冷小姐嗎?”一道聲音響起。
樊冷冷堆起公式化的笑容,立馬回頭打招呼:“嗯,你好。”
來人與她禮貌握手,溫柔笑道:“我可也是樊小姐的粉絲哦。差點不記得自我介紹了,我叫賀名貴,這是我的名片。”
樊冷冷見他全身名牌,文質彬彬,神采飛揚,也就不敢怠慢,雙手接過名片,看了一眼,禮貌地說道:“很高興能夠跟你認得。”
“嗬嗬,開心就好,要是有時間,什麼時候可以聯係我,我很希望能和樊小姐共進晚餐。”賀名貴彬彬有禮地說道。
站在他身後的高大賀小銘,毫不掩飾自己的侵略性目光,在樊冷冷看向自己的時候,還咧了裂嘴,呈現略顯猙獰的笑容。
“樊冷冷,聽說和韓大聰關係不錯?很好……”
樊冷冷被他這種野性般的眼神看到全身不自在,笑容也變得很勉強。
恰巧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一陣騷動。
賀名貴和賀小銘同時望過去,眼前一亮。
他們的留意力這一轉移,樊冷冷就猛地輕鬆了好多。
沿著他們的視線,樊冷冷也墊了墊腳,就望見牛欒的父親牛記在保衛人員的陪同下走出來,在親切地和大家揮手。
樊冷冷聯想起曾經見到陳國棟的情景,再看牛記,隻認為前者雖不怒而威,但總難掩頹然和疲勞。
而牛記整個人就看上去非常有氣勢,目光鋒利,無人敢與其對視。
當他朝這邊走了一段,目光掃過賀名貴的時候,樊冷冷分明就覺察到,剛才還神采飛揚的賀名貴,整個人都似縮小了一截,如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孤魂野鬼,猥瑣狼狽。
而當他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其實也沒什麼特彆的感到,卻還是不由自主地感到緊張,一時都不曉得把手放哪裡。
牛記多看了樊冷冷兩眼,目光帶了一絲笑意。
“感謝各位前來捧場!”他一邊說,一邊接著往前走,並沒得和任何人握手。
當他從賀名貴跟前經過的時候,對賀名貴點了點頭。
賀名貴呈現被寵若驚的表情,搓著手深鞠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