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起以前夢歌嫋隻要看到這張副局長時，那叫一個巴結啊，哪像現在，板著一張撲克臉，完全不怕惹的樣子。
自那次與牛欒矛盾過後，韓大聰完全沒得去關心費明費局長還有這位張副局長後來是個什麼狀況，到底有沒得撤職被捉。
正如他當初逼迫鄭教授等人滾出漢醫大，事後也沒得去看他們到底滾了沒得一樣。
不過現在這個情況，張懷陽這破人應當是被撤職了，不然夢歌嫋決計不敢這樣冷漠和厭煩。
事實也正如韓大聰所料，無論是費明還是張懷陽，都沒得再在原來的位置上。
費明還相對好一點，隻是被貶閒職，如無料想不到，這輩子不會再有前途。
不過至少保住了鐵飯碗。
這張懷陽卻是因為一些原因被解聘，沒得捉起來坐牢，也已是他儘最大努力才爭取到的。
被撤掉公職，相當於是名和利通通消失，加上年齡也是一大把，自失業後，到如今，他也沒找到任何活計，整個人狼狽憔悴，看上去比以前更像猛地老了十歲。
這樣一個邋遢又醜的中年大叔，卻涎著臉纏著都市麗人夢歌嫋，也怪不得人家會認為犯嫌。
張懷陽自己又何嘗不認為犯嫌？
“他娘的婊子，當初對老子百般巴結，現在老子什麼都沒有了，就翻臉不認情！早知如此，當初我就不該玩什麼情調文火慢燉，就該徑直吃了你丫的！老子不甘心啊！”
張懷陽見夢歌嫋持續後退，竟是連和自己就近站一下都不肯。
一時暴怒之下，他撲上前，用勁鎖住夢歌嫋手腕，把她朝車門上猛地一撞，一臉猙獰地說道：“臭表子你裝他娘什麼純呢？還侵擾你！以前你主動貼上來的樣子哪兒去了？老子關心你你還這麼說，你以為我現在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了？惹毛了我，拖你全家一塊死你信不信？”
“你，你，你……”夢歌嫋氣急，真巴不得把他這副嘴臉給摁進腦子裡。
“我什麼我？我警告你大爺現在就要搞你，你有種叫聲非禮試試，看誰敢來乾卿底事？”張懷陽冷笑，伸手就朝夢歌嫋胸部捉去。
“喲，好威風，你再威風一下試試？”韓大聰終於看不下去了，開門下車，嘲弄地說。
“……是你！”張懷陽立馬擦了擦眼睛，驚駭地後退，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韓大聰這張臉，那是化成灰他也認得出來啊！
這個媽蛋，要不是他瞎摻和的話，老子現在還坐在副局長的位置逍遙風光，即使背地裡做了一些過線的事情，又有誰閒的蛋疼來查自己？
一切都是因為韓大聰，這個挨千刀的禽獸！
“哦，是這樣啊，你們搞一塊兒去了，好，很好，夢歌嫋，你給我記住！”
張懷陽巴不得殺了韓大聰，卻深沉曉得韓大聰的恐怖，不是現在的自己能夠應付的。
他甚至不敢再和韓大聰對視，也不敢和韓大聰說話，隻得恨恨地對夢歌嫋撂下一句狠話，回頭就跑，如喪家之犬！
韓大聰會容許他就這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