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阿輝也呈現一絲料想不到之色,隨即笑道,“是要請我乾點什麼?”
“沒錯,隻要你肯幫我殺個人,五百萬就是你的。”卞時運壓低聲音,神情陰冷。
“哈哈,殺人?你當拍電影啊。”阿輝大笑,說道,“犯法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做?”
“八百萬,不能再多了!”卞時運瘋狂地說道。
阿輝笑容一斂,語氣玩味地說道:“他叫什麼名字?”
“韓大聰!”卞時運一字一頓。
阿輝一聽這名字,就是眼珠子一縮,隨即神情猛地冷漠到了骨子裡。
“你他娘敢害我?”他聲音也變得更為冰寒,“弟兄們,把這老東西朝死裡打!”
“啊?”卞時運懵圈了。
當周亞男打聽到卞通在醫院的時候,韓大聰就帶著她們姐妹,徑直殺了過去。
周亞男實際上是想再叫那幾個同事一塊的,隻是中午都沒得一塊吃飯,下午湊一塊兒未免尷尬。
總不能叫韓大聰走開,不要跟他們一塊兒吧?
好孬現在沒得篤定的證據,帶同事一塊去捉人也沒得意義,不如再一回選擇根據韓大聰的方式去處理。
他們來到這裡的時候,阿輝這些人還沒得走,所以當韓大聰看到他們在揍卞家父子的時候,禁不住嘿了聲:“這是哪裡來的好人,在這行俠仗義呢?”
周亞男眉頭緊皺,卻是看不順眼揍人。
不考慮被打的人,是不是縱火真凶,是不是跟她周家有仇。
這種大白天隨意揍人的行為,作為一個警員,是有義務阻止的。
罪犯嘛,應該交給警員送上法院啊!
更何況,這如果把人弄死了,她還如何查真相?
“住手!”她毅然地衝外去,厲聲喝道。
“嗯,還有人敢管閒事?”
“竟然還是個女的!”
周亞男穿的是便衣,所以這些疼毆卞時運的人們並沒得把她認出。
他們打了卞時運也有一刻兒了,都沒得半個人敢吱聲。
這個時候忽然冒出個女的正義感嚇人,當然讓他們認為可笑。
“嘖嘖,小妞長得還不醜嘛!曉不曉得管閒事是沒得好下場的?”
“識相點就到一邊去,這裡沒得你的事!”
他們一點情麵都不給,其中一個還沒忍得住,伸手去推周亞男。
這一推,準備朝周亞男當胸推,看得見他醉翁之意不在酒,簡直動機不純!
周亞男也並不是吃乾飯的,伸手的時候,就鎖住這人手腕,用勁一扭。
“哎呀!”
這人驚惶失措,不能自已回頭,手被轉在背後,不由怒火中燒:“賤人你找死!”
“放開我兄弟!”有人要朝周亞男一腳踹過去。
周亞男拽著被她拿住的人後退三步,十分嫻熟地把證件一抖,一臉冷酷:“我是警員,都給我停下,想襲警嗎?”
“哦,原來是警員啊!”
“嗬嗬,警員就了不起嗎?”
“去你娘的警員!”
這些人一看證件,臉色微驚,卻還是一嘎嘎不怕,反而肆無忌憚,要對周亞男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