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中年婦女而已,為什麼會有種害怕與她那熾熱目光對望的感覺?
韓大聰低著頭,一時竟畏手畏腳起來。
這讓他心中駭然,難不成自己這是走火入魔了?
“亞男,你怎麼就隻顧著自己吃?給小韓夾菜啊!這邊的菜小韓夾不到,你就不曉得幫一下?”王金花忽然說道。
“什麼?我給他夾菜?”周亞男一愣,連忙說道,“這怎麼可以,我筷子用過了,口水弄到菜上,多不衛生。”
韓大聰一聽,就奇了怪。
話說那一夜的吻,彼此之間又不是沒得吃過口水,當時怎麼就沒說衛生不衛生?
轉念一想,好像也沒得什麼不對。
嘴唇結合,口水與口水的一場交融,想想就覺得好甜。
可如果兩人站開一點,一人張口,另一人把口水呸到對方嘴裡,想想就超反胃。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韓大聰陷入了深思。
“夾個菜還不衛生了?我看你就是不曉得事,都這麼大個人了,白教你二十幾年!”王金花痛心疾首地說。
“好吧,我再去拿雙公筷總可以了吧!”周亞男衛生球一翻。
他們家通常是不用公筷的,本來用自己的筷子給韓大聰夾菜也沒得什麼。
但周亞男還是認為很扭捏……
自己又不是他婆娘,憑什麼啊!
遲鈍如她,也還是感到自己老媽好像對韓大聰的態度與以前無比不同。
“不是吧,老媽難不成看到他有錢了,就認為可以讓他當自家女婿了?這也太那啥了!怎麼能這樣呢!”周亞男臉色一囧,有種無名怒火。
眼見韓大聰一臉安然地接受她的夾菜,那副沾沾自喜的樣子,沒得一處不讓人認為討厭。
周亞男更是氣急敗壞,禁不住把腳伸過去,在他腳背上用勁一踩。
“咦?”韓大聰可是高手,怎麼可能這麼不費勁就被偷襲了?
他把腳一扳開,然後再一夾,就這麼鎖住了周亞男的腳關節。
周亞男一驚,連忙要拔,卻像被鐵鉗箍住,根本拔不動。
“嘿嘿,竟然用腳來撓我癢,這算什麼暗號嗎?”韓大聰心想,認為自己也要做出點回應,禮尚朝來嘛!
所以他不假思索地把腳背上移,擠壓周亞男彈性緊湊的小腿肚子。
“……”周亞男兩眼圓睜,狠狠挖向韓大聰,示意他快點放開。
韓大聰低著頭吃飯,望都不望她一眼,腳趾一勾,就把周亞男的褲腳摟上去,又用腳趾扣周亞男膝蓋後的腿彎。
“啊!”周亞男被撓了癢癢,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不由得張嘴,發出一道很為蕩人的輕吟。
這聲音,對周長江和王金花這樣的過來人來說,實在是不在意就誤解了。
王金花見她麵目含俏,臉色紅潤,不由大驚。
“亞男,這大白天的,你腦子裡都在瞎想些啥!”
飯後,王金花本想叫周亞男涮碗,表現一下勤勞的一麵。
周亞男卻是攥著韓大聰就朝樓上跑,差一嘎嘎把韓大聰給拉飛起來。
“這死丫頭……”
“算了,你這個當娘的,可不可以自持點?”周長江板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