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韓兄弟,醫學並不是武學,兩者不能同日而語的。我認為你在武學方麵必定是天才一個,要不你就專攻武學這一門,我相信你以後必把成為一位武學大師。”
“就是,來湊什麼熱鬨,還是練你的武去吧……”
人們對著韓大聰評頭論足,噓聲開始傳開。
“不要吵!”二彪子對這些吵吵鬨鬨的家夥們一聲怒吼,使氣氛又一回變得安靜。
項飛田訕笑,臉上也透展現一絲抗爭之色。
韓大聰作壁上觀鬥,見項飛田這副表情,心想:“這老頭看樣子也有點後悔啊!不會真拿我開玩笑吧?”
他想法一停,在項飛田開口之前,就冷不防說了句:“我有說過,我韓大聰一點醫技都沒得嗎?”
“嗯?”
“難不成這廝也懂醫技?”
“吹牛的吧?”
“也許他的確有點醫技,但多數也是治治小感冒之類的皮毛罷了。”
“就是,難不成他還能比我們的醫技要強?”
大家一起把目光盯牢韓大聰。
韓大聰真的太年輕了。這麼年輕,功夫就這麼高超。
這如果醫技也同樣很高,這不就太太逆天了嗎?
人的精力就那麼大,哪能那麼不費勁同時把兩種技術練到頂點?
“韓兄弟,你會醫技?”項飛田都禁不住問了句。
相處這幾天,韓大聰一直沒得透底,是以項飛田實際上也不怎麼了解韓大聰還會一些什麼技能。
“開玩笑,在真龍寺的時候,一上來我被多少人看不起,說我是個病嘮鬼?我好像沒得找醫生看病吧?但第二天我的病就好了。不是我自己治的,那會是誰?”
“咦,這麼說來,好像也是。”項飛田眼前一亮,說道,“你會些什麼醫技?你的師父難不成就是那位?”
他說的“那位”,當然是這幾天一直拐彎抹角想打聽的季曉茗。
能夠把控回風返火針這種神器,本身醫技篤定也是真牛。
如果韓大聰跟著他口中的那位“朋友”學過幾年醫技的話,應該也能拿得出手……吧?
“我最拿手的,是為人續骨療傷。”韓大聰說道,“另外,針灸也會一嘎嘎。雖說以前一直沒得成為一位職業醫生,但救過的人也是不少的。”
“隻會一嘎嘎針灸有什麼用?”有人裝腔作勢地小聲說道,“這裡每個人都會一嘎嘎呢!”
韓大聰猛地伸手,指著那個人說道:“不要躲避,出來,我聽見是你在說!”
一個藏在韓金寶後麵人群中的一個人,被韓大聰指中鼻子,嚇得一寒顫,不得已站出來。
韓大聰便對他說道:“你會針灸?”
“會!怎麼,要跟我比嗎?”這人小心謹慎地看向項飛田,害怕他會發怒。
幸好沒得。
再和轉過身來的韓金寶對望一眼後,這人鼓起勇氣,聲音也變大:“比就比,誰怕誰?來啊!”
韓大聰說道:“你學針灸多長時間了?”
“七,七年,怎麼了?”
“七年?”韓大聰一怔,然後神情自如地說道,“那我不和你比。有沒得隻學過年把的,我可以跟你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