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無可奈何,一時不敢再開口說什麼。
項飛田當了多年門主,不是白當的,威望也是很足的。
快速,項飛田就把代表仲景門門主之位的一枚令牌交到了韓大聰手上。
事實上韓大聰很難理解,一塊令牌,怎麼就能號令旁人做事了。
可能是因為他獨來獨往慣了,沒得什麼團隊意識吧。
接下來項飛田又向韓大聰一股腦兒灌輸了許多仲景門上下好些個資料,幫他快速了解樓中裡麵和外麵。
聽得韓大聰暈乎乎的。
“項老哥,這邊你說得不少了,怎麼不給我說說那座島上?我都成了新門主,也就去跟她們打個招呼嗎?”站在島上最高樓的最高層,韓大聰指著對麵那座島說。
項飛田有些訕訕地說道:“那座島上的女弟子表麵上也歸仲景門管,按理說你現在是新門主,有權登上島發號施令。也就呢由於我和我師妹打賭輸了,那座島上的一切事務,一直都歸我師妹打理。所以……”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說她們實際上也已自立了嘛!”
“這個,可能是這個意思吧。我師妹是整個仲景門醫技最為高明的醫者,隻是因為我們仲景門到現在都還保留著傳男不傳女的規定,所以上屆門主就被我坐了。”
“傳男不傳女?怪不得了。這個規定以後可以更改嗎?”韓大聰說道。
“哈哈,時代也已不同了,有些陳規,當然是可以破除的。”項飛田笑道。
他手拄在欄杆上,抬頭遠望前麵那座島,慢吞吞地說道:“大聰啊,你如果想破除這條規定,就等我們這些老頭子全部死掉後再說吧,到時候我想是不會有人再反對你的。”
韓大聰一愣,隨即對項飛田行了一禮,嚴肅地說道:“項老先生,你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
“是嗎?實際上老朽這人自私的很。”項飛田說道,“接下來,我們就聊聊,我一些自私的成份。”
仲景門所在的島嶼,可不像真龍寺荒郊野嶺不但沒得電也沒得手機信號。
現代化設備還是準備得很充足的。
所以即使沒得人撐船到另外那座島上報信,這島上的所有女醫生也全都接到了這個消息。
“什麼?門主把他的位置交給了一個小青年?而且這個小青年根本不是我們仲景門的人?”
“門主這是老糊塗了嗎?”
砰!
一扇門被徑直打爆,一道身影從裡麵流星走出,一臉忿色。
“姑姑,你也曉得這事了?”
“姑姑,門主他……”
“都給我住嘴!”這人一聲冷喝,“該為什麼就為什麼去,少學外麵那些女人,背後嚼舌根!”
“是!”
討論的這些人連忙跑了,對視的時候,還做起了鬼臉。
她們嘴裡的姑姑,當然就是項飛田的師妹車直嫻了。
也是一個滿頭銀發的老奶,也就她的身材卻依舊苗條,不似一些老人虛腫肥胖。
而且臉色紅潤,保養的很好,臉上的皺眉並不怎麼瘮人。
她眉頭緊鎖,回頭看向前麵那座島上的最高房子,恨恨地說道:“項飛田,你他娘腦子瓦特了!”
“婆婆,你怎麼把門弄壞了?”一個穿綠色裙子的少女從裡麵走出來,踏了踏門的屍體,奇怪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