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們門主的生死全在我操控,識相的就把我妻子放出來,否則我立馬讓他中魔而亡!”韓大聰抱著韓如雪,非常張狂地大喊。
“你竟然會巫術!”
“簡直就是魔鬼!”
“你這種邪魔外道,根本沒得資格成為九流中的人!”
“項飛田,這就是你選出的新任門主?原來是邪道中人!”
“韓大聰,你……”
從認得以來,韓大聰從沒在項飛田跟前動用黑針,是以直到現在他才曉得韓大聰會這種邪門的東西。
韓如雪雖然看起來也挺邪門,但她又不是仲景門的門主,不打緊。
這韓大聰要也邪門的話,可就有很大影響了。
也就目前最要緊的是救人,其它以後再說了。
門主風頂天人事不省,奄奄一息,眼看就是要不活了。
風火門這些人卻還是不信邪,或者抱著幸運心理,各自出手,號脈的號脈,戳針的戳針,喂藥的喂藥,希望能把門主給救活。
韓大聰也任由他們瞎搞,帶著韓如雪回到自己的陣營。
“如雪,你還好吧?是不是很疼?”他非常關心地叩問,能夠感到懷裡的韓如雪在輕微的顫抖。
以前對韓如雪蠻有意見,認為她太高冷的小雅,這個時候也感動得稀裡嘩啦,對韓如雪說道:“如雪姐姐,你為了救我師父,付出了這麼大代價,我真不曉得該怎麼感激你!”
項飛田也有些慚愧,說道:“我們這跟過來,也沒得幫到什麼忙,真是……”
韓大聰乜了他和魯不飽以至知零等人。
這些人沒得真的出手和風火門的人打鬥,韓大聰雖然很有微辭,但也曉得,他們不想白白被毒死,也是正常心態。
而且這近百人跟過來助威,也是有一個最大好處。
那就是使風頂天露麵,並靠近過來談判。
如果隻是韓大聰單槍匹馬衝裡來,風頂天九成九不會跑過來跟他咬耳朵。
而是離得遠遠的,徑直嚷嚷,喊韓大聰拿回風返火針換取季曉茗。
那樣子的話,韓大聰即使免疫一切毒藥,一頭衝過去,由於與風頂天距離太遠,最終的下場也隻是被所有風火門門人包圍,即使可以殺死一群人,也還是沒得辦法把季曉茗救出。
風頂天最大的錯誤,就是跑過來和韓大聰咬耳朵,給了韓大聰把他放倒的天賜良機。
在這之前,他雖然也已曉得韓大聰功夫了得,能夠殺死他弟弟,並奪得九流冠軍。
但他還是自信自己不一定不是韓大聰對手,起碼短時間以內韓大聰是拿不下自己。
那麼隻要時時刻刻保持警覺,即使過去咬耳朵,被韓大聰暗算,又有什麼關係?
知零以至好幾個派係的代表,以至還有魯不飽這樣的幫主頭領過來,他作為風火門門主,當然要親自上前迎接啊。
實際上不考慮怎麼說,這一切,如果給風頂天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他篤定不會再跟韓大聰咬耳朵了。
失算了啊!
在一幫人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後,卻還是不能讓風頂天有一點好轉,這些人心裡一沉,看韓大聰的眼睛,隻欲噴出火來。
“韓大聰,你敢先動手,並傷我們門主。我們風火門,且與你勢不兩立!”
“諸位也看到了,韓大聰作為仲景門門主,撕毀公約,把我們門主傷成這樣。這可不是我們風火門的錯,我們也隻是被迫反擊,希望你們能夠做個見證!”
“韓大聰,最終再給你一個機會,立馬馬上,把我們門主救回來,再跪下磕頭,虔誠賠禮,我們也許會斟酌你年輕不曉得事的份上,諒解這一回!”
“你若接著冥頑不化,我承諾讓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