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這話也不是沒得道理,隻是震山撼地針失蹤這麼多年,一直沒得一點線索。你們現在找,能找到的幾率也隻是零。”
“我看也不需要白費心勁了。就把她留下吧。我們會每天給她食物。吃著我們的食物,以她現在的狀況,多活一個月應該是沒得問題的。”
“你們現在帶走,可能也隻能再活幾天罷了。”有人站出來,很消極地說。
“你……”韓大聰真的很想罵他一頓烏鴉嘴,可是嘴巴還是被捂得死死的,隻得生悶氣。
季曉茗看了一下這些人,忽然歎了口氣,說道:“這位師兄你說的也對。看來這也是她命該這樣,那就留下吧!我們也留下,一直陪伴到她過世為止。這大海撈針的事情,的確也沒得什麼意義。”
“我尼瑪,怎麼永元子也被他們傳染,一點拚搏精神都沒得了?”
韓大聰大為驚詫。
換做是他的話,哪怕幾天後就死,也一定要在這幾天努力想辦法尋找一線生機。
而不是龜縮在這個地方,什麼都不做的等死。
這樣消極的摒棄一切,那即使多活幾個月有什麼意義?
韓大聰本要據理力爭,一看季曉茗在對自己眨眼睛,就又恍然。
看樣子季曉茗這是心口不一,要馬皮這些牛鼻子呢!
眼珠子咕嚕一轉的時候,韓大聰一癟嘴,眼淚差一嘎嘎掉下來,哭著說道:“阿妹,你的命真是太苦了。就讓我好好陪你最終一段人生吧!諸位前輩,我剛才也是一時情急才胡言亂語,還望不要怪罪。”
“小青年,你的心情我們也能理解。隻能說生死由命,冥冥中一切皆有定數,人固有一死,你也無須非常掛懷。”一個老道士一臉高深莫測地說道。
“這位前輩你說的太有哲理了,晚輩敬佩!”韓大聰一臉認識地行了一禮,心裡卻是在罵你去死吧大呆比!
劍宗十幾個道士,老一輩的基本都是躲在山洞裡,打坐發愣……
至少韓大聰是認為他們在發愣,靜靜的盤膝而坐,身子輕晃,神遊天外。
年輕一輩,有部分也是打坐,另一部分去種菜和乾不要的,也有去砍樹劈材挑水洗衣服之類的。
他們不需要上班賺錢,時間對他們來說,始終很悠閒。
當然,阿福這個倒楣蛋,他們也沒得忘記。
在一通商議後,阿福被其中一人不曉得拖到哪兒去玩兒了。
至於韓大聰三人,則被安頓在一個下雨天都可能會漏雨的茅屋裡。
不要看茅屋不引人注目,麻雀雖小十臟俱全,裡麵的床鋪桌凳都是有的。
床鋪上,鋪著用枯草編織的毯子,摸上去竟然也不怎麼毛糙,這些人的手工也的確夠牛。
韓大聰把韓如雪放床上躺著,然後就朝外觀望一通,見沒得人監視自己,就對季曉茗說道:“現在我們該怎麼搞?”
季曉茗訕笑,說道:“我也不曉得,隻能想辦法離開這兒了。”
“這裡真沒得震山撼地針嗎?”
“如果他們真的有震山撼地針,以他們的功夫,我們不可能搶奪算了。這種情況,我不認為他們有必要扯謊。我一上來就說過了,震山撼地針應該不在劍宗。”
韓大聰沉默,攥住韓如雪的手,神情有些沉重。
韓如雪反攥韓大聰,對他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實際上也沒得什麼的,沒得縹緲針,我也早被飛針翁殺掉了。這些年也就是多活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