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如雪嫌棄地看了張美全一眼,也已徹底失去與他說話的興致,繞過他接著往前走。
張美全卻是執拗地重新攔在她跟前,說道:“請指教。”
韓大聰蹙了蹙眉,看不下去了,上前說道:“喂,你這樣不認為過分嗎?你隻是請求而已,還不準許旁人拒絕了?”
“我隻是想再努力一下而已。”
“你也已努力過了,可以讓開了。”韓大聰說道。
張美全神情不變:“我還想再請求一回。”
“請求你大爺啊,你是神經病嗎?還是說耳朵聾了!”韓大聰火了,毫不禮貌地說道,“想要切磋比武,行啊,來來來,咱倆先切磋一把,輸了的當場自廢功夫,你敢嗎?敢嗎敢嗎?不敢就滾一邊去,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了,什麼東西嘛!”
“你……”
張美全怔了怔,似乎想不到韓大聰敢這麼跟他說話。
也就他也沒得作氣,而是搖搖頭,說道:“我也已看出你有功夫在身,不想跟你打。”
“笑話,你不想跟我打所以就不打,我妹妹不想跟你打,你就死纏爛打地不肯讓開?你以為全世界都圍著你轉嗎?”韓大聰嗤笑。
“唉,實際上我隻是想確認一下你妹妹有沒得功夫而已,為什麼要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呢?”張美全歎了口氣,盯著韓大聰,緩緩說道:“那我就如你所願吧!”
“哦,真的要跟我打?輸了可是要自廢功夫的,大家都可以做個見證。”韓大聰有些料想不到地說道。
成功得到震山撼地針、縹緲針的韓大聰,加上韓如雪不再命懸一線,心情大好,真的不是很想殘忍地對待一個之前根本都不認得的人。
也就這個人,的確討厭得很。
如果他著實不曉得好歹,拚著自廢功夫也要比武切磋,那韓大聰也認為沒得必要手下留情……
這是他自己做出的選擇,後果也由他自己承擔,怪不了任何人。
“自廢功夫太沒得餘地。要不這樣,輸了的,給贏了的當一年跑腿的?”張美全建議。
韓大聰冷笑道:“你想得美!”
“想得美?”張美全不解。
“我也已有一個跑腿的了,而且還是個女的。”韓大聰一臉看不起,“你要想當跑腿的,還是先去泰國變成女的再說。”
“隻收女的做跑腿的?這倒是個好辦法。”張美全恍然,得到了新技能,然後說道:“那就換一個彩頭,輸了的,把身家家產全部奉送。這彩頭總夠大了吧?”
“身家財產全部?你做夢呢!”韓大聰更加看不起這廝,“你有多少身家,也想跟我賭這個?”
張美全想了想,說道:“加上房產什麼的,可能八百萬上下吧。你呢,又有多少身家?”
“八百萬!”一直看熱鬨,說不定備走的胡永傑等人全都翻大眼睛。
他們不是被這筆家產給驚到。
而是被這個張美全,為了和韓如雪打一架,確認她有沒得功夫,就肯拿八百萬來做賭……他難不成真的是神經病嗎?
特娘的,有這個必要麼?
“我如果有八百萬,還在這裡嘰歪個毛線啊!”
“不曉得這姓韓的能有多少錢?”
“切,看他這樣,能有多壕?一看他就是個歡喜吹牛的人,說什麼有個女的是他跑腿兒的。這如果他跑腿的跟屁精,那人在哪兒?”
“才八百萬,這還沒得我零頭的一點兒小錢,也想用來覬覦我的家產?你還是回去睡覺,接著做你的白日夢吧!”韓大聰隻認為這人真的很無聊。
“嗬……”
“吹,你接著吹!”
胡永傑等人也都笑了。
八百萬還沒得他零頭多?
他以為他是誰啊!
百億富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