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背她呀。”韓大聰裂嘴一笑。
武古剌立馬展現抗拒的表情,開口說道:“彆你碰我。”
“我都幫過你尿尿,你還怕我碰嗎?”
“你還說!”
“噓,都小聲點。韓大聰,現在我們是合作狀態,你完全不用再把她看得死死的。”巫飛雲說道。
韓大聰撇嘴,說道:“我隻是不想讓你們單獨相處,怕你們把持不住。”
“噗……”
武古剌差一嘎嘎就氣吐血,這媽蛋的,竟然敢這麼說!
巫飛雲可是她口稱的叔公,算起來也的確還有一些血緣關係!
韓大聰這個說法,不是在侮蔑他們嗎?
就連巫飛雲臉色也變得十分難堪,說道:“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韓大聰一點不怕,說道:“好吧,我承認是不想等我們走了,你向她打聽我更多的東西。天曉得你們要說什麼。”
“哼,你有什麼東西,咳咳咳,有什麼秘密有我曉得的?”武古剌冷笑。
她對韓大聰的確不了解,隻是從韓耀宗口中略知一二,就冒冒失失地跑去找他麻煩,然後就落得這個田地。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武古剌認為自己當時篤定不會囉嗦,衝裡去就把韓大聰給宰了。
那個悔啊!
“你們真的不會說我壞話?那行,如雪,我們也外去看看風景。”韓大聰去拉韓如雪的手。
“說過了,你們彆走太近,你一個啞巴,正常情況下,不可能和她走這麼近的。”巫飛雲看著現在的情景重新提醒。
韓大聰剛邁出幾步,差一嘎嘎就一跟頭栽下去。
“啞巴怎麼了,啞巴怎麼了?隻要長得帥,不就夠了嗎?”韓大聰惱羞成怒,然後手就被韓如雪給甩開了。
韓大聰用手捉了捉空氣,看著韓如雪孤獨地走在前麵,越走越遠,一時間抬頭四十度,憂傷倒數。
“根據韓耀宗的說法,縹緲針本來應該會在那個叫韓如雪的女孩子體內嗎?”
在從武古剌這兒曉得一些消息後,巫飛雲說了句。
“是的,我也不曉得為什麼,去他家後,這縹緲針就在他身體裡麵了。而且除了縹緲針,我還感到另外一種完全相反的東西,不曉得是什麼。”武古剌悶悶地說道。
巫飛雲看了她一眼,當然曉得她內心是作氣的,於是寬慰地說道:“放心吧,這韓大聰這麼對你,我承諾喊他不能活著走大澤。”
“叔公,你有什麼準備嗎?”武古剌連忙問道。
巫飛雲微微一笑,正要說話,就又一頓。
然後外麵有幾個人裡來,遠遠就喊道:“巫飛雲,在呢?”
“嗬嗬,是你啊。”巫飛雲站起來打招呼。
他在這邊應付彆族人的寒暄,韓大聰和韓如雪外去後,也不曉得彆苗巫族的人去了哪兒,沒得辦法,隻得一前一後,隨便找個方向走。
這樣就造成一個很奇怪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