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聰渾身一激靈,立馬支撐自己坐起來,和穎聰嘴唇拉開距離。
然而還是晚了,一道香醇如酒的氣息,立馬侵透他的肺腑,使他上半身都跟著一燙,臉也變得酡紅。
“這是什麼毒?”韓大聰一邊發問,一邊夾著縹緲針,朝自己身上戳。
在他的掌控下,縹緲針當然不可能害死他自己。
這東西,也可保百毒不侵的!
終究它和遊神禦氣針有很多異曲同工之妙的地方,遊神禦氣針不但可以下毒,也能解毒,縹緲針也是有這方麵的特性,隻是沒得遊神禦氣針那麼全麵而已。
一針下去,韓大聰身體一寒,本來紊亂的意識頓然清醒。
見穎聰目光飄渺地盯著自己,韓大聰隻是嘲弄一笑,說道:“不考慮什麼毒,有縹緲針又算得了什麼?你啊你,到這個時候還要害我,最毒婦人心,還真不是蓋的!”
由於韓大聰有這麼一小段時間沒得用縹緲針有害的一麵應付穎聰,所以這一刻她也可以說話了。
她臉上也展現淡淡的笑容,說道:“誰說這是毒了?嗬嗬嗬……”
“不是毒?那是……呃,納悶怪的感到,我感到我身體又變燙了。難不成這是……”
韓大聰摸了摸自己的臉,簡直比發高燒還要燙!
再感到自身氣血翻滾,某個東西的存在感變得空前強大,韓大聰即使沒得吃過豬肉,也都終於恍然。
“我尼瑪,你竟然隨身攜帶起性藥,我徹底服了!”
韓大聰大喊一聲,抗爭著朝後倒,企圖和她拉開距離。
開玩笑,他至始至終,隻是用吃豆腐的方式侮蔑懲罰她而已。
而且他也沒得真占到多少便宜。
衣服隻是脫了外麵的,關鍵部位根本沒得露。
然後就是撓癢癢,又沒得撓一些不該撓的地方。
好吧,是親了幾口,也就這個在西方隻是跟握手一樣的禮節好不好!
“我可沒得想過要跟你當真的夫妻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韓大聰害怕得想哭。
他怨念十足地翻向穎聰,這不翻彆緊,一翻就又受不了了。
沒得中招之前,看著穎聰的臉,都禁不住親了又親。
這都中招了,還能當柳下惠,那除非他沒得功能!
這怎麼可能?
在穎聰沾沾自喜的笑容下,韓大聰完全沒得了意識,隻憑著本能,再一回撲把過去。
這一回,他沒得再禽獸不如的隻撓癢癢,而是變成了真正的禽獸。
衣服撕扯的聲音,呼吸漸重的聲音,然後是各種奇奇怪怪的聲音。
以天做被,以地為席,山林變房,草木化媒。
韓大聰就像一個剛上學的小學生,很多知識都不曉得。
幸好這些知識並不需要老師,自己摸索,也會逐步領悟。
至於穎聰,更是白紙一張,也就由於她是女的,這方麵即使不曉得也沒得關係,一個動作都沒得,也都同樣沒得關係。
也不曉得過了多長時間,韓大聰才終於複原清醒。
低頭一看,他直了眼。
生米也已煮成熟飯了!
他回過神的第一想法就是……
原來還可以這樣!
今天真是無師自通,漲大體驗了。
然後就是深沉的懊惱,後悔,為什麼自己這麼沒在意,竟然被一個根本不歡喜的女人給傷害了。
太特娘虧了。
簡直虧大了!
“亞男,對不起,我背叛了你!可是這真不是我自願的,是她害我!”
韓大聰抽了抽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有些發脹,眼淚在其中醞釀。
比他先一步複原清醒的穎聰本一臉木然地發著呆,默默消化這悲慘的現實,努力安慰自己要堅強。
然後她看到韓大聰這副表情,立馬一口氣就上不來。
他什麼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