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穎聰就把口罩取下,輕輕吐了口氣。
“啊!”周亞男盯著穎聰臉上的黑印,小嘴微張,被她的醜陋給驚奇了。
穎聰微微一笑,徑直就是一隻蟲子彈過去。
韓大聰猛地探手,兩指夾住這隻蟲子,蟲子還要再反抗,被韓大聰稍微放出一點遊神禦氣針的氣息所懾,立馬一動不動。
周亞男看著現在的情景,嚇得直退,指著穎聰就說:“你也是壞人?”
她可是被武古剌的蠱蟲給折磨得留下了心理陰影,見穎聰似乎也要給自己下蠱的樣子,隻認為全身發涼。
“彆怕,她是來救你的,這解蠱也需要再弄一隻蠱到你身體裡麵,以毒攻毒的道理你曉不曉得?”韓大聰安慰地說。
周亞男腦子裡一片糨糊,望著韓大聰的眼睛,才又稍稍安定,迷茫地點了點頭。
韓大聰便又衝穎聰怒目而視,很是不高興地說道:“你可不可以彆把蟲子朝旁人嘴裡塞?你自己歡喜用嘴,不代表旁人也歡喜好不好?”
“你再囉嗦,我就不治了。”穎聰白了他一眼,把蟲子從他手上奪回,再朝周亞男身上一摁。
“哎喲!”
周亞男刺疼,然後就感到這蟲子鑽進了自己體內,不由得好生惴惴。
一刻兒後,她又發出了更為痛苦的聲音。
這還僅僅隻是蠱蟲在她體內檢查有沒得彆的蠱而已。
又過了一刻兒,穎聰乜了巫飛雲一眼,說道:“她的體內,也已孵化了幾百隻蠱卵,再過幾天,就會孵化出來。”
“什麼,幾百隻蠱蟲的卵?”韓大聰驚呼。
“……”周亞男一聽這話,腦海裡頓然湧現出無數蟲子在自己體內鑽來鑽去的可怕畫麵。
於是她全身一涼,差一嘎嘎就暈了過去。
“巫飛雲,你狗狗日的!不是說沒得再動手腳嗎?你去死吧!”韓大聰捉起巫飛雲,就朝地上猛砸。
砰!
地板被血弄臟,巫飛雲如同死狗一般趴著,動都不動一下。
“還有你!媽蛋!”韓大聰反手一巴掌,又把武古剌打得吐血,倒飛外去,在地上翻來滾去。
“行了,先彆乾擾我,我會把這些蠱卵全部清理掉的。”穎聰說道,“你先過來把她抱住,彆亂動。”
“好!”
接下來的時候,周亞男重新體會到那種比生孩子還要更疼的煎熬。
也不曉得過去多長時間,周亞男渾身虛脫,大汗淋漓地倒在韓大聰懷裡,全身酸麻,疲勞得一根手指都不能抬起。
不再痛苦的感到……真的太棒了。
終於解脫了嗎?
“這下沒得事了,亞男,你還好吧?”韓大聰晃悠著周亞男,又撣了撣她臉龐。
周亞男艱難地抬起眼皮,有氣沒得勁地指著穎聰說道:“她,她是誰呀?”
周亞男問這話,主如果想把穎聰記住,這可是救命恩人。
而且她也挺奇怪,看穎聰這打扮,也會蠱術的樣子,應該是武古剌的族人吧。
為什麼武古剌的族人,好像和韓大聰關係蠻好的樣子。韓大聰這段時間在巫族究竟經曆了什麼,竟然好像也已化敵為友了?
她的問題,在韓大聰聽來,卻是不好回答。
“這個嘛……”
韓大聰皺眉,不曉得該怎麼介紹穎聰。
穎聰看著現在的情景,盈盈一笑,說道:“你好,我叫穎聰,是韓大聰的妻子,我們也已結婚了。”
“……”周亞男一怔,定定地看了她兩眼,然後衛生球一翻,就這麼暈了。
“你信口雌黃什麼!”韓大聰衝穎聰怒吼。
“信口雌黃?”穎聰偏了偏頭,說道,“難不成不是嗎?哦,你終於認為應該由我做丈夫,你來做妻子了?”
“你這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韓大聰冷笑著說,“我是不會讓你沾沾自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