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大聰從後麵徑直就是一巴掌,扇得武古剌身子一歪,重重摔在地上。
“你有病啊,我的閒事你也敢管?”韓大聰對武古剌罵道。
王金花咳嗽兩聲,順了一口氣,看著現在的情景一邊後退,一邊指著韓大聰。
“你連女人都打?天啦!幸好老娘還沒得把亞男嫁給你,這真喊你們結了婚,以後你還不得打她?你簡直太嚇人了!”
“……”韓大聰張了張嘴,徹底沒得話說。
拜拖!
這個武古剌是個大壞蛋好不好!
她剛才差一嘎嘎就殺了你們好不好?
這世界怎麼了?自己及時出手,阻止一個壞蛋殺人。
差一嘎嘎被殺的那個人卻反而來指責自己不該打女人。
這也太不好服侍了吧?
主要還是王金花沒得認識到武古剌真的會殺她,所以才會這樣想。
周長江倒是理智一點,曉得這不是韓大聰的錯。
但他也很憤怒,指著韓大聰怒喝:“韓大聰,你少在這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你這樣縱容你的手下欺負我們,著實是太過分了!你給我……走開!我們家不歡迎你!”
他本想再說滾來著,但一對上武古剌冷幽幽的眼珠子,就又改了口。
即便這樣,韓大聰也還是一個頭兩個大。
這裡外不是人了都。
關鍵元素還是在周亞男身上,隻要對周亞男解釋清楚,擺平了之後,她父母這邊,應該就沒得啥問題了。
因此韓大聰也不再強求周長江夫妻聽自己解釋,灰頭土臉就走了。
車上,董愛琳目不斜視的開車,韓如雪望著窗外,認為好無聊,武古剌好像一個受氣包,龜縮在旮旯。
韓大聰猛地伸手,按住她的頭,朝玻璃上擠了擠,一點不禮貌地說道:“姓烏的,我警告你,你如果再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我就把你的手腳再打斷了。”
武古剌自知不是韓大聰對手,但卻沒得展現驚駭之色,反而橫著眼睛乜韓大聰,冷冷地說道:“我隻會聽聖女的,那個喊什麼周亞男的,是聖女的情敵,我必須阻止你們和好。你是聖女的妻子,請你恪守本分,彆再跟彆的女人,做出不曉得廉恥的事情。”
“嗤……”
韓大聰氣笑了,說道:“我和你家聖女隻是被殉情蠱連上了而已,又沒得真的結婚,你有什麼資格阻止我乾什麼?”
武古剌譏諷地說道:“殉情蠱隻有在經過交佩的儀式過後才會生效,你都也已和聖女做過了,卻不敢承認嗎?”
“……”韓大聰啞口沒得話,緩緩把手從武古剌擠扁的臉上挪開,好一刻兒,才崩出一句:“你懂得還真多啊?”
武古剌展現“那是”的表情,然後又是一愣,這話好像有哪裡不大對勁?
“原來你們也已做過了啊!”韓如雪幽幽地說,也展現“我懂的”之色。
她本來以為韓大聰和穎聰的殉情蠱,是老門主在結婚儀式上用彆的手段打入他們體內。
也許就是在那個時候,老門主發現韓大聰的不對頭,然後就要殺他。
原來根本不是這樣子。
自己還是太純潔了。
韓大聰見韓如雪一臉失望,沒得來得有點慌慌,立馬解釋道:“如雪啊,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
韓如雪看著他,說道:“你說。”
“呃,我還以為你也會說‘我不聽我不聽’,好吧我說,當時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