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找亞男,哦不,周亞男的吧?”一人說道。
平日裡喊亞男喊習慣了,在韓大聰跟前,最好還是彆喊為好。
天曉得韓大聰是不是個醋壇子,把他惹了,可就吃不了兜著走。
“是啊,她在哪兒呢?”韓大聰倒沒得在意這點,很和氣地說道。
“她一報道完就外去了,最近這段時間也不曉得她怎麼了,猛地變成了工作狂,各種各樣的案子都要接手,忙得都沒得停過。”
“哦……多數是因為我。”韓大聰歎息,又有些高興。
為什麼高興?周亞男這樣,不正好說明她很在乎自己嗎?
“那她去哪個地方辦案了,我去找她,說不定還能幫忙呢!”韓大聰躍躍欲試,思考著自己幫周亞男破案,讓她高興,說不定就不用任何解釋就能和好如初了。
本來在周亞男走巫族大澤時,就也已算和好了。
結果又出了穎聰這茬事兒,搞得周亞男以為自己劈腿,關係又降到了零度。
難不成愛情都是這樣彎彎拐拐嗎?
可真叫人歡喜叫人憂啊!
“抱歉啊,這辦案得到處搜集線索,我們也不曉得她現在具體在哪兒。”
“行,把你電話借我一下,我打給她好了。”
“哦,好的。”
韓大聰用周亞男同事電話打過去,很容易就通了。
“喂,阿博,有事兒找我?”電話那頭,響起了周亞男熟悉的聲音。
韓大聰情不自禁地低頭一笑,說道:“我不是阿博,我是阿聰,也是大聰。”
“尼瑪,這語氣可真肉麻啊。”阿博,也就是這電話的主人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幾秒鐘,才傳出周亞男不肯定的聲音:“韓大聰?”
“對,就是我,想不到我才暗示一句,就被你猜出來了!”韓大聰很“又驚又喜”地說。
阿博在旁沒得勁吐槽。
這廝剛才那句話,隻是暗示嗎?明明就是很明顯的明示好不好。
阿大阿聰,加起來不就是大聰?這呆子也曉得在說誰啊!
“我們也已分手了,為什麼你還要去我的工作崗位?是想接著乾擾我的工作,要喊我的生活雞狗不寧嗎?”周亞男冷漠地說。
“哎,我哪有那個意思啊,我這不是來解釋一下誤解嘛!再說你也沒得養雞,也沒得養犬,怎麼會雞狗不寧?”韓大聰連忙說道,接著又幽默一句,企圖調解一下氣氛。
然而氣氛卻越調越僵,周亞男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很長時間以前就說過,我隻接受一心一意的愛情,你既做不到,就彆再來糾纏我了,我對你也已沒得任何感到,希望你能自重,就這樣,彆來打攪我。”
“喂,你彆掛電話啊,告訴我你在哪兒,我們當麵把話說清楚!”
“我也已說得很清楚,我要跟你分手!懂?”
嘟嘟……
電話被那邊無情地掛斷了。
“我特娘還不是為了解蠱,為了確保你們體內不會再有蠱,才會去參加鬥蠱大會認得穎聰!”
“不答應和穎聰結婚,就會被揭穿,然後會死,如雪也會死,我能不答應?”
“我哪兒曉得那個老門主有神針,猛地暴露了?”
“我又哪兒曉得穎聰嘴巴裡有東西,然後就被下藥?”
“我究竟哪兒做錯了?”
韓大聰真的很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