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囉嗦了。”韓大聰不想理她,上前一步,站到孟卓爽跟前,虔誠地說道:“對不起啊,說好了要訓練你結果卻沒。”
“沒得事兒啊,你有要緊的事情當然要先處理了,我這隻是一個業餘愛好而已。”孟卓爽善解人意的說。
“嗚嗚嗚,如果亞男有你一半體貼就好了。”韓大聰嘀咕。
“你說什麼?”
“沒得,沒得什麼。嗯?”韓大聰忽然感到一股殺氣,側身一看,就見不遠處站了一群人,其中一個身穿棉衣的女人正一臉惡狠狠地盯著自己。
感到韓大聰看向自己,這女人乾脆昂首邁步,走到韓大聰跟前,陰沉可怕地說道:“我會趁早我的承諾,不會耍賴皮的,你不用專門監視我!”
“……你誰啊?”韓大聰奇怪地問道。
“噗……”
這女人差一嘎嘎吐血。
孟卓爽也哭笑不得,有點尷尬地說道:“韓大聰彆鬨了,這是月琴啊,上回你們打賭。”
“月琴?我想想。”韓大聰仔細回憶。
這樣子,在月琴看來,就是在裝腔作勢。
“哼,臭男人一貫的的下作招數而已,專門假裝什麼都不記得,然後讓我們女生作氣,起到讓女生更加印象深刻的作用。我不作氣,我才不會上當呢!”月琴用勁呼吸了幾回,把心情平複下來。
“哦,我想起來了,是你啊。”韓大聰笑道。
這笑容,在月琴看來,要多虛偽有多虛偽,真不明白孟卓爽怎麼會合這種人交朋友。
孟卓爽想了一下,拽了拽韓大聰袖子,說道:“要不,這個賭約還是取消吧?雖然是冬天,但這跑馬拉鬆還穿棉衣的話,篤定受不了的。”
韓大聰這段時間經曆生死,各種危機,加上這個時候因周亞男的事情鬨心,以前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哪還會放心上?
因此他不在意地說道:“那就算了,脫了衣服跑吧。”
“哼,我才彆被小瞧,不就是穿棉衣跑嗎,我恰恰就要做到。”月琴一臉好強地說道。
“看吧,這是她自己要跑的。”韓大聰攤手。
孟卓爽暗歎一聲,也不好再說什麼。
胡永傑那幫人也在遠處,乜見這邊。
胡永傑在孟卓爽跟前撂了大醜,自知再沒得機會一親芳澤。
所以這個時候他毫不掩飾地展現厭惡之色,說道:“那個孟卓爽祈望那姓韓的幫她訓練,也不曉得練出什麼水準了。”
“傑哥你還不曉得?我聽漢醫大的同學說了,這段時間孟卓爽也就一個人在他們操場上訓練而已,這個韓大聰一回都沒得來過呢。”
“呃,你的意思是說,孟卓爽被放鴿子了?”
“可不是嗎?”
“嗬嗬!”
胡永傑一臉譏笑,又替孟卓爽認為哀傷,也認為孟卓爽實際上很賤。
從他的內心角度看,韓大聰是個很有錢的大少主,一向不張揚不炫富的孟卓爽,就像一個貧寒出身的鄰家女。
韓大聰這樣的有錢人,也就是到學校來釣馬子,估摸著孟卓爽也就他的目標之一而已。
所以韓大聰大方答應孟卓爽搞什麼私人特訓。
九成九的可能就是,韓大聰也已借著這個機會把孟卓爽泡到手了。
一到手後,徑直閃人放鴿子,哪有閒心真的去陪孟卓爽搞什麼特訓?
結果呢?
一直放鴿子的韓大聰,在今天正式比賽了才出現。
孟卓爽卻不敢有一點的不高興,反而笑嗬嗬的陪在身邊說著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