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接到風聲,說有人要來應付自己,而且來的人超厲害,以一敵百都好像沒得問題。
這樣的情況下,不跑?那不是呆比嗎?
老趙內心把韓大聰咒罵了一百遍,麵上則是擠出一絲比哭還難堪的笑容,說道:“大爺,我好像……根本不認得您,求求您告訴我,我究竟在哪兒惹的您,也好叫我死個明白……”
“我叫韓大聰,在漢東有一個當警員的朋友。就在昨天,你的一個小弟跑到漢東,捅了她一刀。”韓大聰很耐心地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呃,就這事兒?”老趙一陣錯落。
他手下人數,不算太多,但也不少,像一個或者幾個手下作了案,然後流竄到漢東,再和警員打鬥被捉……這樣的小事,他根本都沒得放心上。
反正他手下也不會背叛他,即使供出他,也也就是口說無憑,根本沒得辦法動搖他的根基。
隻是因為也許連名字都記不住的一個手下,捅了一個捉他的警員一刀,然後這個煞星就徑直跑到這邊要滅了自己,這,這會不會太冤枉了?
老趙鼻子一酸,在這之前,從沒得想過自己會因為這種情況而玩完。
韓大聰見他好像委屈無辜,就不由得一聲冷笑,說道:“你好像還不服氣?”
“不敢不服氣,不敢不服氣,隻是認為……又不是我讓他去捅的,是他自己要捅,我也沒得辦法啊!”老趙哭喪著臉說道,“而且他也許隻是看著要被捉了,一時衝動,才沒在意那樣,料想不到,都是料想不到啊!”
“嗬,你還怪我朋友捉人不對嘍?我朋友作為警員,伸張正義不是天經地義?警員捉壞人,壞人就應該躺著讓捉就好了,竟然還敢拿刀反抗,這等令人切齒的行為,你跟我說是料想不到?意你娘個頭啊!”
韓大聰啪的就是一巴掌,打得老趙倒翻過去,滿口鮮血,牙齒噴出來好幾顆。
他捂著臉痛苦地哀嚎。
“犯了錯不好好承認錯誤,我來找你,你還敢跑?跑你娘個頭啊!”
韓大聰又是一腳踹他身上。使他又是一口鮮血狂噴。
沒得辦法,韓大聰勁太猛,隨便一下,就能把人打爆,這個老趙也就普通人一個,抗打擊能力哪能扛得過韓大聰的肆虐呢?
沒得一下就死,也已是韓大聰專門留手了。
“說,你去不去自首?要彆關照?”韓大聰一腳踩他臉上,使他臉龐嚴重變形。
“嗯嗯嗯……”
“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韓大聰接著踩。
“嗯嗯……”
“你他娘就不能大聲點?”韓大聰怒吼,踩得更重了。
“……”老趙要瘋了。
他被踩得這麼死,根本說不出話,想要點頭表示肯自首,也都做不到啊!
比起被殺,他當然肯摒棄現有的一切,去警局自首,坐一輩子牢也終究是好死不如賴活著。
可是這媽蛋的就不能稍微把腳挪開一嘎嘎,給自己一個說話的機會?
“有點無厘頭的意思。”娘娘腔,也就是代號為射月的年輕男子看著現在的情景,則是抿嘴一笑。
這一笑,竟是叫站一邊的畢運來心跳都漏了一拍。
“我的乖乖,這廝笑起來,怎麼比女人還好看?天啦,我究竟在想什麼!”畢運來連忙把目光轉向一邊,暗罵自己是變態。
他的女人倒不會有異樣的感到,隻是花癡地望著射月。
“有幾年不見,射月大人一點變化都沒得,還是那麼美!”
“他竟然會為了我一個小人物屈尊降貴地把趙老頭親自帶到這兒,這……我真不是在做夢嗎?”
直到現在,這個女人都還是暈乎乎的。
即使是關係到自己的生死存亡,但在她看來,這事兒對射月大人來說,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
他為什麼會這麼的,無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