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這樣,他們的兄弟,沒得事不來殺我,我也不可能反抗。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活該而已。”
“好,好,好,你這番話,我們都記住了!”
“小子,有種留下你的名字!”這些師兄弟用殺氣騰騰的目光盯牢韓大聰,如同眼神可以化為刀子,韓大聰估摸著也已被砍了無數刀。
“喂,你什麼意思,我警告你……”警員不乾了。
“能有什麼意思,隻是問一下名字,也犯法嗎?”一人打斷他。
韓大聰做了個沒得妨礙的手勢,隨即說道:“聽你們語氣,也跟我一樣是外地人?到吳東是來參加那什麼昆侖決大賽的?”
“你怎麼曉得?難不成你也是參賽的?”
韓大聰目光掃過他們每個人,然後說道:“我不是參賽的,我是觀禮的。到時候咱們再好好聊聊,現在可不可以彆再侵擾我了?”
“……好,到時候再見了!”
這裡的確不是“聊聊”的適宜場所,接著撂狠話也毫無意義。
那麼就暫時放過韓大聰好了,反正在昆侖決大賽的時候也會再碰上。
他們闖進局裡,把屍體帶走,倒也沒得人阻攔。
等他們走後,韓大聰也對陳紅旗說道:“我們也先走了。”
“施主,這回是你化解了老僧的危機,老僧在這說一聲感謝了!”福勇大師上前說道。
“謝就不必了,當時即使沒得我,你老人家估摸著單手就能把那廝解決了。”韓大聰微微一笑,很禮貌地說道。
“我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由我做東,請大家吃頓便飯吧!韓先生,也希望你能給個麵子。”陳政委也同樣很禮貌地對韓大聰說。
這讓不曉得韓大聰是什麼身份的那位局長偷偷吃驚,不明白為什麼陳政委會對這樣一個小青年這樣態度。
這原因,當然是陳國棟對韓大聰無比垂青,趁早就打過招呼,凡是和陳國棟一脈的親友,都希望能賣他一張薄麵,對韓大聰禮貌一點。
陳紅旗聽到這話,連忙說道:“表爺,怎麼能由您破費呢?這頓天經地義得由我請才對啊!”
“你們呢,是回去休息,還是一塊吃飯呢?”韓大聰叩問周紅霞三人。
老實說目睹一場殺人事件,周紅霞三人這個時候最想做的就是回去洗個澡然後睡一覺。
吃飯?根本沒得胃口啊!也沒得這個心情!
也就人家陳政委開口請客,這如果不給麵子,未免也太不曉得好賴了。
因此,她們都強打精神,表示和韓大聰一塊兒去吃飯。
出於影響斟酌,大家包括局長在內,一塊找了個層次一般的飯店,選了一個包廂。
席的時候,陳政委依舊對韓大聰保持著與福勇大師同樣的尊重,倒是禮貌地提了一下有關收徒的事情,要不還是算了。
韓大聰本就沒得對這點小事上心,也就不在意了。
吃過飯,大家分道揚鑣,陳紅旗是跟著陳政委一塊走的。
等到韓大聰回酒店,陳紅旗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我從表爺那裡打聽到了,這位福勇大師除了是一位得道高僧以外,還是一位真才實學的風水先生。曾指點過表爺他們一些風水問題……也就我是不信這東西的,感到一點都不科學。”
“風水先生嗎?”韓大聰麵露料想不到之色,倒沒得想過那和尚竟還會有這等技能。
要說風水,韓大聰也是一點都不曉得的,但他卻一直相信,確有這門“學說”。
原因無它,無不是是有那麼一枚和風水有關的神針……
六甲奇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