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主人”這個時候一起不吭聲,沒得一個敢於下命叫保鏢阻止韓大聰。
況且即使他們敢下這個命令,這些保鏢估摸著也不敢真的聽命。
又不是死士,隻是拿工資的員工而已,大不了回頭被解雇,也好過被韓大聰打成殘疾。
石洪江隻能靠自己。
他心裡實際上也叫那個悔啊!
想不到花了那麼多工夫那麼大代價,好不容易請來一位錢師傅,竟然還是沒得辦法承諾自己的安全。
他也沒得想過,剛到吳東兩個小時不到,就又和韓大聰這災星碰上了。
他絕望之際,拚儘所有勁,一拳打向韓大聰。
韓大聰一把握住他拳頭,笑著說道:“鐵漢子啊!”
哢嚓!
韓大聰使他手腕折疊出一個三十度的夾角。
“啊!”石洪江慘叫,一膝蓋跪在了韓大聰跟前,全身如篩糠一般劇烈抖動,豆大的冷汗不停地冒出來。
穆婉怡等美女一個個呆滯,看到這一幕,也都不忍地閉上眼睛,或是把臉轉一邊去。
樊冷冷和周紅霞對望一眼,隨即樊冷冷開了口。
“韓,韓大聰,你悠著點兒,彆再鬨出人命啊!”
石洪江和昨兒寺廟中遇到的人不一樣,韓大聰要把石洪江玩兒死了,那就真麻煩了。
石洪江的死活樊冷冷當然不關心,她還迫切希望石洪江出車禍或者彆的料想不到英年早逝,那樣世界上就少了這樣一個禍害。
她隻是不想韓大聰有事。
“什麼叫彆再鬨出人命?”
“再是什麼意思?”
這話說得,叫吳邇代等人那叫一個蛋一疼。
難不成,韓大聰早背過人命?
這他嗎的難不成是一個亡命之徒?
“我們……不會也跟著倒楣吧?”
有人艱難地吞了口口水,發出清晰入耳的聲音。
“放心,隻是打沒得了手腳,再踩扁蛋一蛋,應該不會死的。”韓大聰笑嘻嘻地說道。
“我去,你說什麼呢!”樊冷冷和周紅霞都是一暈。
什麼蛋一蛋啊,真難聽!
本疼得差一嘎嘎背過氣的石洪江則是驚駭不已,嘶聲怒吼:“有種徑直殺了我!”
“真以為我不敢嗎?”韓大聰一腳踹他肚子上,使他縮成一個蝦米。
“就你這樣的破東西,死不足惜!”韓大聰的腳底板碾壓在他臉上。
“你們以前究竟結了什麼仇?何必做到這個地步?”一道聲音響起,也帶著顫抖的尾音。
“嗯?”韓大聰回頭看過去。
說話的竟然是穆婉怡。
她一被韓大聰看到,就不能自已地後退幾步,抿著嘴唇,又停下腳步。
韓大聰一聲輕笑,說道:“你想曉得?行,我就告訴你。這個叫石洪江的家夥啊,當初……”
他簡單地講述了一下自己和石洪江認得經過。
“是不是認為這樣一點小事,就鬨到這種地步,很滑稽?我也認為滑稽,可恰恰不是我先惹事兒,是這位啊!”
韓大聰腳底板不停地磨來磨去,使石洪江的臉嚴重變形。
“你們不認為很可怕嗎?喏,那個樊冷冷,當時僅僅隻是和我認得,還不算多深的交情,就被他因為恨我而差一嘎嘎給害了。樊冷冷用防狼噴霧噴了他一臉,逃跑了。他就叫了幾個職業殺手一路追到漢東,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樊冷冷估摸著就死了……彆認為我是在說謊,我沒得必要說謊。”
韓大聰接著看著穆婉怡,說道:“你也是一個明星,如果有人硬要推倒你,你不肯,他就派人殺你,你會怎麼想?”
“……”穆婉怡沒得話以對,本能看了齊元紅一眼,神情變得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