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小兵又一聲驚呼,然後就一膝蓋跪在韓大聰跟前,磕起了頭,儼然行起了拜師大禮。
“咦?這小家夥挺風趣的。”韓大聰眨了眨眼睛。
陳不凡夫妻終於回過神來,看著現在的情景哭笑不得,立馬裡去,一把抱起兒子。
陳紅旗則一臉頹喪地走到韓大聰旁邊,拽了拽他袖子,說道:“這些又是你搞出來的事兒?”
“他們欺負我朋友,我當然就欺負他們,很正常,不是嗎?”韓大聰說道。
“唉,對你來說,不肇事當然不正常,鬨了事才正常……這些都是什麼人?”陳紅旗頭疼地說道。
“有一個叫石洪江,彆的不認得。”
“石洪江?”陳紅旗張了張嘴,以前好像聽韓大聰說過,他和江州市的石洪江結了梁子,好像那個石洪江來頭很大的樣子,“哪個是石洪江?”
終究漢東市和江州市還是距離挺遠的,陳紅旗也不認得石洪江。
“喏,那個。”韓大聰手指了指。
“我暈!這也悲催了!”陳紅旗展現蛋也開始疼了。
前後好幾撥瓶子砸頭,即使有人悄悄手下留情,沒得使儘全力,但那模樣,即使是他娘在這兒,估摸著也都很難猛地認出來了。
“你打的?”
“我可沒得打他的頭,都是他們打的。”
“那這些人呢?”陳紅旗又看向錢師傅,以至那些掛彩的保鏢,“這些是你打的吧?這地板也是你踩碎的?”
“是啊,他們好卑鄙的,一群人圍毆我一個人,我差一嘎嘎就受傷了。”韓大聰一副小看的樣子。
“……”韓大聰聽到小嫣清晰的咽口水聲音,朝她看去,小嫣後退一步,湊合一笑,說道:“你一個人打這麼多人啊?這地板……怎麼做到的?就這麼一腳踩下去嗎?”
“是啊。”韓大聰眨了眨眼睛,“你是誰啊?”
“哦,這是我表嬸的堂妹,林嫣。這是我表叔陳不凡,表嬸林語。”陳紅旗介紹道。
陳不凡和林語笑容僵硬,對韓大聰點點頭。
“那個,你好。”
“嗬嗬,嗬嗬。”
“你們好,謝謝你們請我吃飯。”韓大聰對周紅霞和樊冷冷招招手,很徑直地說道,“我們走吧,你們包廂定好了嗎?”
“定好了,現在就去嗎?”
“他們……”
“彆管他們了,我們現在就去吧,吃完了我得好好休息一下,剛才打得太累了。”韓大聰說道。
這話還真不是扯謊,在沒得用針的時候,韓大聰可是真心用了全力,和錢師傅戰鬥。
當然累了。
也就這個時候也已回氣,又複原到了巔峰。
可惜被破除丹田的錢師傅就沒得這麼好運了,一輩子都不可能回到巔峰。
這就是勝者和敗者之間的差距,如同天塹,不可跨越。
“好吧……”陳不凡也有些頭疼,因為他也已捕捉到不少人偷偷看向這邊時目光夾帶的一絲陰毒。
相信隻要自己幾個一走,這些人就會馬上逃離此地,並利用一切關係,來報複韓大聰。
而自己和韓大聰一桌子吃飯,總不能看著韓大聰被報複……
陳國棟可是打過不隻一回招呼,他們成家會合韓大聰站同一戰線。
自己陳家既然也和成家是一派的,那這個時候就不可能袖手旁觀。
陳不凡也看到了倒楣的酒店老板,但這個時候也隻能裝作不認得了。
果然如陳不凡所料,韓大聰三人跟著他們一塊下了電梯,那些沒得受傷的保鏢們就一窩蜂而上,把齊元紅石洪江這些人扛起來,從另一座電梯下去。
一眨眼,他們就遠離了這家酒店。
車上,齊元紅和石洪江都接連抗爭爬起來,嘶聲怒吼:“把電話給我!”
吳邇代、孟軍祥等人,也各自拿出電話,撥了外去。
“今天可真……嚇死寶寶了。”穆婉怡也灰溜溜地跑掉,決定馬上離開吳東這是非之地。
她也已下定決心,以後看到樊冷冷就繞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