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來到這個軍事據點的人也愈來愈多。
上午九點,這一屆的昆侖決大賽正式開始。
前來參加的所有人,都來到了那塊寬闊的草坪上,戶外露天,連個專門的擂台都沒得。
為什麼會這麼“寒酸”,是因為這完全是結合以前的經驗弄出來的。
以前也不是沒得搞過專門的擂台,要打的上台。
隻是往往真正的高手對招,就很容易把擂台打壞。
打壞後產生的坑坑窪窪,還要很囧地跑去修補地板。
而且把對手打下擂台即使輸這種比賽規則,很多人都不肯這點。
搞來搞去,到最終,乾脆什麼擂台都不弄,就讓對戰雙方在這樣的平地上對轟,打出再大的坑也沒得關係,大不了下一場對戰,挪到一邊再接著就是。
大家站的也不密集,哪怕長得矮,站後麵,也可以看得見。
看不見也可以擠前麵去啊,不在意嘛,隻要不怕站太近會被誤傷到就好了。
被誤傷到的幾率也是極小的。
因為有一群手持重型槍的軍人坐鎮,但凡誰不按規矩出牌,就一塊一梭子子彈掃射,再張狂的高手也都多數隻是個死字。
陳不凡並沒得把他兒子小兵帶來,以至他妻子都沒得來,留在家裡哄兒子……
如果帶個小孩子來,親眼目睹誰被失手打死了,那如果留下心理陰影了怎麼辦?
陳政委也來了,曾經給他家看過風水的福勇大師也帶了兩個和尚跟屁精到場。
當然,被韓大聰打死的那人的師父、師兄弟也都有來。
汪連傑和另幾個朋友到了。在有人指了指韓大聰後,汪連傑麵無表情地望過去。
“這就是那個韓大聰嗎?果然很年輕啊!”汪連傑心想。
麵對吳誌勇等人的怒目而視,韓大聰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他完全不怕他們私下麵會不會暗算自己。
因為那是違規的。
違規的代價就是極有可能被那些重型槍掃死。
相信吳誌勇這一幫人等,應該不至於這麼呆。
吳誌勇在這裡想報仇,就隻有一個辦法……
上前搦戰,征得韓大聰肯後,正式以比武選手的身份打一場。
韓大聰不肯的話,他也隻能乾望,回頭走這兒了,再找機會把場子找回來。
韓大聰雖然是以觀眾的身份參加這回大會,但他肯和人比武的話,也都是可以的。
並沒得要求,隻準許趁早報名的武者參與比武。
“喲,想不到他也來了?”韓大聰沒得看吳誌勇一眼,倒是留意到了齊元紅。
齊元紅竟然拖著傷也要來看熱鬨,這種精神……還真叫韓大聰挺敬佩的。
如果石洪江拖著重傷之身也來的話,韓大聰篤定會更敬佩。
可惜,石洪江錯過了被韓大聰敬佩的機會。
他沒得來。
齊元紅感受到韓大聰玩味的目光,冷哼一聲後,徑直朝一個方向走去,然後對站那兒的一小群人禮貌問好,聊了一通後,就又毫不掩飾地朝韓大聰一指。
韓大聰不用聽也曉得他是在說:“是他是他就是他。”
那幾個人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韓大聰,都展現了了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