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不為想不到韓大聰竟真把他給趕走了!
這他娘有病啊!
自己最終都加價,說給他兩顆了。
他竟然還是放棄合作!
區區一株酒曲參,怎麼可能比得了補氣丸?
該死的媽蛋,不曉得好賴的東西!
肖不為恨得牙癢癢,又一陣懊惱……
早曉得就趁早一天過來了!
尼瑪,剛才被韓大聰捷足先登。
這時局也太差了!
如果沒得聞不龍坐鎮,也許剛才肖不為就徑直動手搶了。
現在的話,還是算了。
回頭再說。聞不龍總不可能跟著韓大聰一輩子。
事後韓大聰落單,自己再動手好了……
現在最要緊的是先把傷養好。聞不龍這個瘋子,遠無仇近無怨也要打傷自己。
要不是自己還有點能耐,剛就被打死了。
孟軍祥、吳邇代等人在曉得昨天韓大聰殺了他們請的那幾個武者後,全都提心吊膽。
韓大聰那肆無忌憚的瘋狂形象,已然深入人心。
他們真的很害怕,韓大聰今天會來找他們算賬,把他們全部廢了。
所以昨天晚上,他們不謀而合的聚在一塊,沒得回家睡覺,而是躲在一家私人會所。
天剛亮,偷偷溜出家的齊元紅就和石洪江一塊兒,到這邊來散心。
在場最疼的,是石洪江,被他們聯合起來,打得那麼慘。
那麼在場最苦的,當然是齊元紅了。
說起來,他和韓大聰本來無仇,隻是因為和石洪江交好,韓大聰過來教訓石洪江,他不該多嘴管了韓大聰閒事。
以至於時候吃了這樣大虧,爺爺最鐘愛的酒曲參,被糊裡糊塗地賭輸掉。
苦啊!
苦得到現在都一點睡意都沒得。
他深刻的曉得,自己在爺爺眼裡,就是一個敗家子廢物,從此在家裡的日子,可能不會好過了。
他恨韓大聰,卻又認為無計可施……
他爸齊俊善昨晚上派出的高手,都拿韓大聰沒得辦法子。
也許這個時候韓大聰也已思考著該怎麼報複。
齊元紅真巴不得一走了之,等時間衝淡了這幾天的黴氣再偷偷回來。
一大早,他們這一桌人就都喝起了悶酒,情緒無比低落。
根本沒得心情找任何妞。
該死的,那天一塊吃飯如果不想著找妞來樂嗬樂嗬,怎麼會把樊冷冷給勾來?
韓大聰又怎麼會來?
狂灌一口烈酒,齊元紅眼睛發紅,看孟軍祥的目光尤為不善……
樊冷冷就是他叫來的!
孟軍祥一陣忐忑,急忙地低下頭。
餘光乜見齊元紅手伸向酒瓶,攥住瓶口的手勢卻是翻轉過來。
孟軍祥更是渾身一顫,連忙就一膝蓋跪在了他跟前,捂住腦袋說道:“齊少,求求你彆打我,我曉得錯了,我真曉得錯了!”
正常的斟酒,根本不是這樣拿瓶子好不好!
齊元紅一聲輕笑,說道:“我這心窩子憋得慌,不打你一下,著實是想不通啊!”
“彆,啊!”
砰!
齊元紅乾脆利落就是一瓶子,砸孟軍祥額頭上,血猛地就冒出來。
石洪江看著現在的情景,回想起那天自己淒慘的一幕,臉色陰冷地說道:“在座各位,好像也欠我一個酒瓶子吧?”
吳邇代等幾個一聽,也都頭皮發麻,一起站起來,連連告饒。
他們也隻是被逼無可奈何,沒得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