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畫麵,對一個女孩子來說,著實是太驚奇了!
試問這世間,有幾個人能做到這一點?
“咳咳咳……”
韓大聰總算回過一口氣,咳嗽的時候,有血從嘴角流出來。
“你沒得死啊!”
“太好了!”
周紅霞和樊冷冷鬆了一大口氣,然後渾身勁在這一刻差一嘎嘎被抽空,濃烈的後怕情緒席卷全身。
這可和昨晚上遇到殺手襲擊,所帶來的驚駭感要濃烈多了。
終究昨晚當她們醒來的時候,一切都也已結束。
這個時候這個時候,卻是親身經曆與死神擦肩而過……
隻要韓大聰晚上一秒撲倒她們,她們也許就也已死了!
能不害怕嗎?
韓大聰耳朵嗡嗡作響,用勁甩了甩腦袋,雙手朝下一撐,使自己爬起來。
“嗯?怎麼這麼軟?”
韓大聰有些奇怪,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手撐的不是地麵,而是……
“啊!”韓大聰連忙把手縮回,又用勁甩了甩,一副吃了大虧的樣子。
“……”周紅霞和樊冷冷本來害怕得不算了,看著現在的情景都呆了呆,驚駭的情緒竟因此減退了許多。
什麼啊,這廝一手一個,摸到自己的敏感位置,自己還沒得尖叫呢,他倒好,先叫了一聲不說,還這麼嫌棄。
有沒得搞錯自己的位置?
驀然經曆一場爆炸事件,兩個女孩子這個時候都沒得精神和韓大聰糾結被摸這個問題,而是跟著爬起來,望向爆炸的核心。
韓大聰伸手捂住了她們眼睛,沉聲說道:“彆看!”
“閉上眼睛,我扶你們外去!”他又說了一句,等她們依言把眼閉上,然後就帶著她們跌跌撞撞地朝門外走去。
儘管韓大聰趁早用腳挪開地麵上的各種模糊,周紅霞和樊冷冷也還是能夠清晰地感到自己的腳底板,好像踩在下雨天的泥濘小路,而且還粘乎乎的。
空氣中彌漫著煙火灰塵的氣息,血腥味由此被掩蓋,但還是能夠聞得到。
他們三人出來後,韓大聰看向毫發無傷的聞不龍,說道:“那個撂炸彈的媽蛋呢?”
“跑了。”聞不龍說道,“雖然我可以追上,但並沒得去追。”
韓大聰點點頭,曉得他不去追是對的。
因為他們對李安生一無所知,不能肯定李安生還有沒得同夥。
去追李安生,這邊又有人撂炸彈怎麼辦?
聞不龍可沒得韓大聰這麼“憐香惜玉”,況且陳紅旗又不是女的。
因此沒得聞不龍捂眼睛,陳紅旗一爬起來,就被包廂裡的那一幕給震呆了。
“嘔……”
他轉過身,彎腰作嘔,苦膽都差一嘎嘎吐出來。
韓大聰搖搖頭,把周紅霞和樊冷冷以至陳紅旗帶到隔鄰的房間後,就又返回之前包廂……
他要看看,還有沒得活口。
老實說,韓大聰是和這些人有仇,但對方都在積極賠禮了……
而且並不是每個人都該死,如果還有幸存者,當然要救出來了。
彆說,爆炸的威力雖足,但還是有一部分人隻是重傷,如果搶救及時,不一定不能保住小命。
韓大聰分辨出來後,捉起就朝外拖,順便把火給滅了。
陳紅旗也哆寒顫嗦打電話,除此,其它樓層的酒店工作人員也都朝這邊聚攏。
幾分鐘後,一輛輛警車、救護車、消防車、新聞媒體的汽車,還有市政府代表的車,把這裡圍了個風雨不透。
即使發生了爆炸,但周圍的人們還是沒得多少恐慌,反而湊過來觀望看熱鬨看熱鬨,搞得警員還要分出精力分散他們。
十八樓,一群醫護人員好像螞蟻搬家一樣,把傷者一個接一個的抬走。